了,你怎么每次都来这招,不要仗着我打不过你就把我当女人看!放下放下!”
左驿得意地嗤笑,“你也知道你打不过我,真吵。”
扛着段楚扬原地转了几圈之后,段楚扬就满眼星星,飙不出脏话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极了。
“阿驿,快放我下来……我想吐……噗……”
话还没说完,犹如天女散花似的,在左驿的高级皮鞋刚抬起后脚跟时,段楚扬就稀里哗啦华丽无比地喷了,顺带喷了扭着***送酒的小酒保兜头满脸。
左驿回头就看见可怜的小酒保顶着个臭气熏天的脸迎风哭泣,淡定地又拍了拍段楚扬的臀部,“看吧,谁叫你不听话。”语气里充满揶揄。
段楚扬已经吐得浑身无力,只能郁闷地瞅着左驿的后脑勺,心里直骂娘。
从口袋里揪出一沓钞票甩给小酒保,空气中只留下一句富有磁性的话语:“拿回去擦擦脸。”
“真暴力,楚扬……楚扬好可怜……”易柳斯就差没咬着小手帕为他痛哭了。
而站在易柳斯身旁的安贝却眨着星星眼,望着左驿的背影一脸崇拜,嘴里喃喃道:“那是贝贝的男神啊……”
易柳斯一双凤眸阴森森地瞪着安贝,怎奈那凤眸实在太温柔如水,硬是没出什么震慑的效果。“是么?你男神刚刚亲了我男人!”
安贝做惊恐状。“纳尼?难不成要我给你亲回来?那好吧,勉为其难,但是两只小受一起,会遭雷劈的……”委屈地撅起自己的唇瓣。
“你!去死吧!”易柳斯暴走了,遇到这样的奇葩,他不被气死已经算是奇迹。
安贝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厚脸皮地贴上去,“好基友啊,你承认那是你家男人了啊,来来来,我们聊聊爆菊花的感受如何?”
“谁是你的好基友……一边儿去……”易柳斯拼命与安贝划清界限。
“哎呀,我们柳斯脸红了,是不是被老公滋润得很爽啊,哎呀,哪像可怜的贝贝,疼得死去活来哦……”
安贝又想起很小的自己躺在几个男人的身下,满身血污的样子,不爽地皱了皱鼻子。
易柳斯脑门暴起青筋,对着安贝直吼:“哪有很爽,都痛死了!”
“哎呦,炸毛了!”安贝再次做惊恐状。“淡定淡定,柳斯你木有看见周围好多人瞄准你的小菊花么?”
易柳斯已经无话可说,留了个愤怒的背影给安贝,潇洒地滚走了。
回到宿舍的易柳斯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