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便甩了甩手,好巧,这随意的甩手,巴掌甩到村长家长子的腋窝下。
然而这一拳非常有力,将村长家长子打得原地跳了起来。等他落地时,他家的两个弟弟已经冲了上去。
接下来,抬腿准备踢人的他家二弟,被李大牛狠狠踩了一下那条支撑腿的脚巴掌;准备扇人巴掌的他家三弟,则被李大牛同样击中了,扬起拳头的那只胳膊的……腋窝。
其实,被打中腋窝没有多痛。
但是这一拳,却似乎将村长家长子、三子的整个胳膊打肿了,他们感觉到,中拳的腋窝下似乎夹了一个大大的猪肘子,整条胳膊根本无法贴近身体。肩膀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胳膊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虽然不很疼痛,但是非常酸麻。
院外看热闹的人,拍着巴掌喊道:“好啊,李大傻,你竟敢殴打村长?”
李大牛憨憨的抬起脸来,目光在呆滞的爷爷奶奶脸上掠过,最终聚焦在院门外说话的那人身上,他迟钝的指着村长问:“他说啥?”
院外刚才说话的那个人被噎住了。另一个人快嘴,立刻重复村长刚才说的话:“他说你家二伯找了十几年,怎么还没有找到你父母留下的房契与地契?”
这位快嘴的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一片哦声。
众人恍然大悟,七嘴八舌的说:“我说呢,李二河公然住进李三湖留下的房子,明目张胆虐待李三海留下的血脉,原来有村长撑腰啊。”
李大牛瞪着院外的人,憨厚的追问了一句:“抢我家房子,不能打吗?”
院外鸦雀无声。
停顿了一会儿,有个人悄悄嘀咕:“谁抢我家房子,我跟他同归于尽。”
这话说得好,李大牛一指村长,一指二伯,再度重复他刚才的问题:“抢我家房子,不能打吗?”
众人无话可说。
村长带了四个儿子过来助阵,如今他们全被打蒙了,完全说不上话来。
爷爷李乐在一片沉默中咳嗽了一声,小叔李四维抢先插嘴:“元魁啊,你父母死得早,你二伯二婶是为了照顾你们,才替你保管财物的,他们辛苦养育了你十几年,即便你平时与二伯二婶有什么冲突,也不能出手殴打长辈呀。
你难道不知道,出手殴打长辈,是忤逆不孝吗?”
李大牛的目光,落在小叔李四维身上,他沉默了一会儿,笨拙的开口问:“孝谁,孝什么?”
“啊?”小叔李四维似乎被这个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