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妹妹陪他趟这趟浑水,好在顾舒窈之前大小场面都见识过,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若是换作之前久居深闺的顾小姐,又该怎么去应对?
顾舒窈紧接着又去了当铺,当铺的掌柜仔仔细细验了一遍货,他是个识货的,验完后大吃一惊,扶了扶眼镜,诧异地望了一眼顾舒窈。不过他看到她坐的是帅府的车,便也明白了。
因为知道她和帅府有关联,因此既没敢太压她的价,开了足足十万的价,还立即派人去银行取钞票。
再回到赌坊的时候已是傍晚,装着钞票的钱箱太沉,顾舒窈让司机帮忙提着,也提防着万一赌坊的人看见这么多钱后耍赖,两个女人进去难免不是对手。
赌坊的打手领着顾舒窈一行进去,好在赌坊的管事还在。顾舒窈直接让司机将钱箱放在桌上,然后亲自打开推向管事,“这里八万,你点点数。”
管事看着顾舒窈一时出了会神,他没想到眼前这位年纪不大的小姐真能拿出这么多钱来,想着她之前讲话不卑不亢,居然还敢到赌坊来问他价钱,与那些闺阁里的小家碧玉截然不同。难不成?
管事没敢收钱,站起身来忙让底下的人去沏茶,然后请顾舒窈和罗氏他们落座,思来想去才问:“敢问您和帅府是什么关系?”
顾舒窈不想答,她终于明白为何这赌坊管事态度转变会如此之快。她不喜欢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更不想去沾殷鹤成的光。
罗氏却替她答了,语气倨傲:“哼!什么关系?你不知道顾家的小姐就是殷鹤成的夫人,帅府的少奶奶么?”
顾舒窈淡淡扫了罗氏一眼,在罗氏看来,顾小姐曾经怀过殷鹤成的骨肉,有了夫妻之实,因此不管过不过门就已经是少奶奶了,倒还有几分引以为荣的滋味在里头。
罗氏的话音刚落,那管事脸色陡然苍白,连忙将钱箱子推了回去,“少奶奶,这我可不能收。”一想到自己方才居然对着殷鹤成的女人胡言乱语,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从袖口掏出那张地契,说着又连着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少奶奶不要见怪,若早知道是您,一定亲自去迎接您。这些地契什么都送给您了,小的不要钱。”
罗氏欢天喜地,连忙伸手去接,却被顾舒窈拦住,“你接做什么?”
“这是我家的地契,我为什么不能拿?”
顾舒窈没有理她,拿过地契、房契、店契收好,对赌坊的管事道:“钱该多少就是多少,不过要麻烦你立一张字据,这些不是还给顾勤山,而是卖给我顾舒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