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底下的一干大太监都带上了。
“……”韦宝一汗,没有想到涂文辅当众问的这么直接,他不想暴露自己与王体乾的关系,因为是他当初和王体乾约定好的。而且见涂文辅如此问,显然涂文辅摸不准自己到底靠上的是谁的关系,那就更不能暴露了。
“怎么着?还不能说?”涂文辅皱了皱眉头。
之所以要弄明白韦宝是托了谁的关系,主要是想着到底对韦宝下多重的手,怕伤了韦宝身后关系之人的面子。另外,通过韦宝找的关系,也能大概确定韦宝有多少身家!能打通魏公公的关系的话,少说也是能拿的出上百万两银子的巨富吧?
“不是不是,在涂公公面前,哪里敢隐瞒?我与魏公公是同乡。”韦宝狡猾道,并不直接说找了魏忠贤,只说和魏忠贤是同乡,让人猜去,实际上拐弯抹角想将自己与魏忠贤拉上关系。
同窗,同年,同乡,这些官场拉关系的法门中,同乡反而是最不牢靠的,因为前面都要机缘巧合,要天时。一个地方少则几万人,多则十几万,几十万人,同乡算什么?老乡见老乡,背后开两枪的事情多了去了。
韦宝见对方不清楚自己背后的关系,也不怕他去查,他连人来了这里,都还不知道自己靠的谁的关系,回去更加不好查了吧?知道官场虚虚实实,人心叵测,这帮人见面说话,都是阴阳怪气,即便是告知实情,多半还会猜忌,索性瞎说一个。
反正王体乾的关系,扯来扯去,还不是能扯到魏忠贤头上吗?只要是太监系统的,扯谁扯到最后不是扯到魏忠贤头上啊?
涂文辅面无表情,心里却有底了,暗忖我不管你给我看你吃的是什么,住的有多差,就凭你能和魏公公搭上关系,能掌握这么大的一块地方,还能开那么多商号,就不可能没有银子!
“来之前,听说辽西辽东一帮富户要联手对付你,可没两天,他们却都散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涂文辅接着问道。
“不敢瞒涂公公,之前吴家三公子硬拉着我比武,还下了赌注,谁知道赌注越下越大,越下越多,我怕了。为求自保,所以将银子都退还给他们了,既然都退还了,所以也没有人再找我麻烦了。我就是一本分乡里人,不敢惹那些个士绅大户。”韦宝答道。
“不见得吧?不敢惹的话,你当初就不会答应与吴家的公子比武了。”涂文辅细声细气道,说话间,死死盯着韦宝的脸看。
韦宝被涂文辅看的心里直发毛,知道对方不断的试探,不就是想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