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似乎连提起那个人的名字都不大乐意。
“西渊剑宗,澔伏。”舒无隙开口道。
路小蝉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什么……西渊的剑宗?你这算不算是为祸一方?”
莫千秋有些惊讶,看着舒无隙问:“前辈如何得知?”
“我见过澔伏出剑,他的剑柄上,有一枚剑穗,编织的是千秋殿的殿徽。”
路小蝉惊呆了,立刻拍手道:“千秋殿主!你好有出息啊!西渊剑宗呢!”
“他那个时候还是西渊的掌剑,哪里是什么鬼剑宗啊。他长我千余年的修为,我来游学,他教了我不少东西。”
“所以你就喜欢他了?”
路小蝉心想,这故事好,这故事呱呱叫!隐隐闻到了狗血淋头的味道!
“我的心上人,不是他那样的。”莫千秋垂下眼帘,似乎怀念起了什么人。
“那你的心上人,是怎样的?”
莫千秋扬了扬眉稍:“你到底还要不要听我说?”
“我听你说!你快说啊!”
“身为掌剑的澔伏,和自己的师妹淳宁君早有婚约。后面的你猜猜也知道了。”
“哦!淳宁君看你不顺眼,拆散了你们?”
“还坏了我的名声呢。她说我对她意图非礼,就像今日一样搞了个大浴桶,坐在里面。我还没说她非礼了我的眼睛呢!引得整个西渊都把我当作仇人,要赶我走。”
“真是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淳宁君可不只是女子,也是小人。”莫千秋勾起了唇角,笑容里是嘲讽的意味,“她弄坏了西渊的法器,还把我的剑穗留在了当场。西渊众人都以为我是心存报复,觉得板上钉钉就是我干的。”
虽然莫千秋说的简单,淳宁君的栽赃也没什么技巧可言。
可越是简单的东西,别人就越容易相信。况且当时西渊已经对莫千秋有了偏见,他百口难辩。
“澔伏呢?他也信?”
虽然莫千秋说的轻描淡写的,路小蝉却能感觉到当时的他一定又委屈,又生气。
“他不信。他不信有什么用?我这个人是最痛恨别人诬陷我的,于是我就向淳宁君下了战帖,问仙台上一决雌雄呗。”
“干得好!就是要这样!”路小蝉拍手道。
“谁知道那死女人在接到我战贴的当晚,就受了伤,说是有人暗算了她。”
“太阴险了吧?她这是……这是暗示是你做的吧?你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