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有什么变动提前给我消息,你知道的,我必须要得到准信才能动手,对于我来说,这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加麦尔点了下头,拍了拍白征的手臂,看了眼温晴,今早通过手下汇报,让他对这个女人有些刮目相看,没想到白大少竟然情愿蛰伏于一个女人,听令于那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
温晴冷冰冰的视线与加麦尔碰撞,然后眉心蹙紧,目光如利剑般射了过去。
加麦尔笑了起来,收回了视线。
加麦尔一路将白征他们送上了车,直到再也看不见车影,加麦尔把身边的手下招了过来,询问道,“他们昨天真的只是上床?什么都没说?”
“是的?”穿着黑色长褂蒙着迷彩面巾的男人开口。
加麦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派些人去再查一下白大少的背景,尽量往前面查。”
“知道了。”
手下离开后,加麦尔背负着手又站了一会,这才缓步进了屋,棕色的瞳孔吞吐着锐光,仿若毒蛇的蛇信。
*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让白征和温晴都有些尴尬,但是白征这人脸皮已经练就的跟城墙差不多了,就算心里不自在,面子上却仿佛享受一般的愉快。
“昨天你表现的真不错。”白征单手扶着车窗,扭头看向已经戴上中东女人的面巾,半遮半掩间既风情万种又能挡住风中的风沙。
温晴轻轻扫了他一眼,没有开口。
“怎么想着回来了?”白征继续问。
温晴沉默。
“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了?”后座的何瑞插话进来。
“有趣的事。”白征将头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说着。
“进屋之后?说来听听?”
“秘密。”白征丢了只烟给他,堵住了他的嘴,再继续问下去,他真不保证温晴会不会窘迫的把自己打死,“你呢?昨天那妞儿怎么样?”
何瑞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最会察言观色,不单白征给了他警告,温晴的气息也越来越冷,虽然心里像猫挠了一般的痒痒,还是顺着白征的话说了下去,“还行吧,叫,床叫的不错。”
温晴的脑袋嗡了一声,眼光更寒。
白征嘴角的笑也僵硬了下来,恨不得撕了何瑞那张嘴。
虽然说那是为了任务,但是他白征什么时候有做到那个程度,简直就是亲手把自尊丢在地上,踩了又踩,他……也是有底线的,可是为了温晴,他真是连底线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