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时可以过得很快,我也可以依然一无所获!返厂的当天,我认为是上天在怜悯我,可事实上,我慢慢的再次走向一次滑坡的深渊。经历很多的事情,我总以为是自己的运气不佳,最后发现那只是欺骗自己的华丽语言。时间一跃便进入了2002年的年底,一年多的时间我除了感慨之外,没有任何收获!
机修把打磨机扔给我以后,晚上就干了一个晚上的打磨。找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我应该是纠结还是庆幸?打磨机在高速旋转与金属管碰撞时发出刺耳的声音,还有因摩擦而产生的火花溅出好远,那种情景让我想到了和瓜瓜一起打磨的岁月。心里很难受,是因为时间离去的感伤,还是物似人非的怀旧?
很幸运第二天晚上焊机修好了,并且也重新领了一个新的焊嘴。内心很是感激谭兵,也只有他会给我这个机会!在胜立厂老乡拉邦结派是很正常的事,台资企业一向很变态。谭兵有个老乡叫张朋,是去年留厂的老员工。准备课有个规矩就是,凡是留厂的老员工都可以利用淡季来学些技术,张朋也一样。他利用淡季时间也学会了二氧化碳保护焊的技术,虽然不熟练。
刚开始觉得张朋跟我并没有太大的关联,后面才发现他成了我返厂的转折点。那天焊机修以后,由于技术不成熟,我还是和以前焊的差不多的。打磨的员工仍然在有料的情况下不加工我焊接的脚管。当时我并不是那么的在意这些细节,心想只要我焊出来了,你总要帮我打磨完。时间一天天地过去,我会为自己每天的一点小进步而高兴,但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
那一天晚上,车间突然来了一个新的QC。因为我算是老员工了,有些没有把他放在眼里。QC看上去年纪很小像去年刚出校门的我们,不过他的运气好分到了品管课。因为我焊的脚管没人打磨,在旁边车间的一边堆起了一座小山。他走来走去,终于对我焊的脚管产生了兴趣。这个过程与谭兵是一样的,堆在地上,然后问员工……我以为他不会管这些,我甚至不屑于他。到下半夜的时候,QC跑到我的跟前说:“喂,你能不能焊好一点,这个焊的有些差!”我没有理会他,继续焊着我的脚管。在他第三次跑过来的时候,我和他都有些不耐烦了。我说:“这个脚管很薄,很难焊的。后面还有打磨的,会把那些铁疙瘩打平的。”也许是刚出来的人都有那么一股冲劲,他显然对于我的回答不满意,很生气地说到:“你焊的不好,我有权力要求你做的更好些,因为我是品管课的……”后来我们就吵起来了,在后来他气冲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