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厂了,算是老员工。在胜立厂的老员工,是不需要在做入职培训的。第二天我就到了人事报道,原则上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所以我又被重新分到了准备课,但不是焊三组而焊一组。报道的那天,我又看到了准备课课长易建军。然后就被文员安排到焊一组报道。
焊一组的组长叫谭兵,安徽人。在印象中安徽人是憨厚可敬的,我想谭兵也是。那天报道我很开心,因为我对谭兵的印象非常好。他的话不多,只是问了以前在焊三组是做什么的,然后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报道后,我很主动地向求助,我说:“我以前在学校学过电弧焊,能不能让我试试做二氧化碳保护焊的焊工?”谭兵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发现他和谭玉波有些不同。因为谭玉波至始至终没有给我机会,而谭兵一开始就答应给我机会。当时心理可高兴了,因为焊工的工资是员工的工资的2-3倍。这算是时来运转吧!谭兵果然兑现了诺言,第二天就让我试着当焊工了。那天开完早会后就上岗了。
当机修发了一套焊工工具给我的时候,激动的热泪盈眶。谭兵将我的工位分到老伍与大斌的中间。老伍是湖北人,一位老焊工在胜立厂做了有三年了。大斌是云南人,是今年刚进厂的,因为工作卖力直接由打磨工提起来当焊工的。我分到他们中间的时候大斌已经做了两三个月的焊工,已经算是熟手了。
日子就这样在充实而、平淡而又紧张中开始在。因为今年的10月份还没有什么订单,焊一组还是有些闲。下班后我就会想阿华和以前的同学们。想到自己混了一年了还是这个样子,就好心酸,但是我又能怎样?骨子里算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人,可是一年后还是回到了这里!很喜欢听黄家驹的《光辉岁月》,每次听到熟悉的旋律内心总有五股力拔山兮的气势。
我承认自己的动手能力实在是太差了,因为没有赶产量,所以谭兵也就不说什么。因为我们是计件的,没有产量也就意味着没有工资。我不在乎,觉的谭兵是给我学习技术的机会,即使没有工资我也不会有意见。没做焊工之前,总以为与电弧焊与二氧化碳是没有区别的,但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自己有许多的东西要学。比如,焊嘴要如何保护才不会堵嘴;怎样判断焊丝质量;还有如何观察钢瓶二氧化碳的排气是否正常,总之比在焊三组做打磨工也难很多。
老伍是一个好人,因为他的儿子与我差不多大,所以他总是在我困难的时候给予无私的帮助。有时我在想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因为我和他儿子同龄却在承受和他一样的艰辛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