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陷入被动。不过,那又怎么样?本王话就放在这里了——我宁可把阿泠远嫁他乡,也绝不嫁给你!就冲着你对陆家做的事,你就别想了!”
广平王从来没对刘泠好声好气过,一直表现出来的都是嫌弃,不耐烦。但天下父母千千万,每个人教育子女的方式都不同,没人会本能地去否认父母爱女的心。但是只冲广平王今天这一句话,就让留守的侍从脸色微变。
坐在那里喝茶的刘泠脸色也白了一分,但比起旁人的异常,她显得那么淡然。她慢慢笑了一下:她早知道父亲对自己的看法,但真正听到,还是第一次。
广平王妃立刻咳嗽一声,低斥,“王爷,你这是说什么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卖女儿呢。我知道你是关心阿泠,才为阿泠考虑那么多,但别人怎么会知道?你就是脾气太暴躁,才总让阿泠生气。阿泠,你不要怪你爹啊……沈大人,也请你不要见笑。”
她硬生生地把话圆回来。
沈宴漠声,“我不见笑。王爷对郡主态度如何,与我无关。我此来,只是查到一些不太对劲的事,需要和王爷当面对质一番。”
“沈大人是在审问本王?”广平王脸色难看。他就算不得盛宠,也是一介王爷。沈宴如此,是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沈宴不置可否,“我前几个月执行任务不在邺京,回去后听说定北老侯爷重病在床,又听说多年不来往的定北侯府和广平王府重新交好,这让我不得不多想几分。再加上陆家败落的事,我怀疑王爷与侯爷联手,给老侯爷下了毒,让他卧床不起。”
“……!”刘泠手中杯子发出清乱的碰撞声,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广平王身上。
“放肆!胡说八道!沈宴,你们锦衣卫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给人定罪!”广平王气得后仰,手颤抖,“你若是如此胡来,本王定要上京,去告你们!”
“老侯爷病重那一日,王爷没见过他吗?”
“是见过,但是之后……”
“我察闻王爷与老侯爷闭门谈了许久,出来后,老侯爷神情就不佳。”
“虽是这样,但岳父大人与本王的关系向来如此……”
“我母亲之前已经与老侯爷谈过几次,他虽有抵触,却并不强烈。但王爷你只是见了一面……”
“最后见老侯爷的是阿泠!不是本王!”
“我可以设想是王爷你提前下了毒,算好时辰,赶上郡主在的时候毒性发作。王爷失了陆家这个合伙伙伴,便急于和定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