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模样相似的山东大汉,是一母同胞的三兄弟,老大叫路淳,老二叫路易,老三叫路楠,跟这哥三说话可费劲了,总是你说一句,人答三句,还不带重复的。
他们哥三跟茅十八,明面上算是花间醉的打手,遇上砸场子的事儿就由他们应付,平日里基本没事干,就窝在后院里喝酒划拳,小日子过得舒坦着呢!
茅十八冷笑道:“实话告诉你们,楼主他老人家回来了!你们三躲在后院里喝酒都不去见他,他老人家心里可记着帐呢!”
三兄弟一听,立马跳将起来,“老茅子,骗人的是小狗!”
茅十八让出了身后的张三郎,“骗你们干嘛?这位三郎兄弟,可是楼主他老人家的亲传!”
三兄弟吃了一惊,三对目光如镭射激光一般,瞬间将张三郎浑身上下扫了个遍,目光之热切让张三郎全身都泛起鸡皮疙瘩,“十八哥,你们还是继续划拳吧,不必管我!”
“茅十八,你太不厚道了,现在才把三郎兄弟带过来!”
“茅十八,三郎兄弟还站在那,你也敢坐嘛!”
“茅十八呀茅十八,我算是看透你了,三郎兄弟来了这么半天,你却光想着女儿红!”
三个山东大汉你一言我一语,将茅十八批的体无完肤,恨不能以身殉职。
茅十八眼巴巴的望着张三郎,“三郎兄弟,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张三郎心想,这茅十八还真是憨的可爱,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不过这几个人哪像是一般青楼的打手,又有哪个青楼敢雇他们这样只喝酒划拳,拿银子不干事儿的主,夫子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十八哥,你们这是玩的什么呢!”张三郎当然知道他们在划拳,他跟夫子走南闯北的,什么新鲜玩意没见过,这么说只是为了不让茅十八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在他身上。
茅十八果然立马就喜笑颜开,拉着张三郎坐了下来,“三郎兄弟,这划拳可真有意思,要不你也来试试。”
三兄弟将花生米移到张三郎面前的桌上,“老茅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三郎兄弟年轻有为,怎么能跟我们这些酒鬼一样呢!”
张恨别五岁的时候就喝过烈酒,那时候他跟狮子头进山打猎,冬天太冷,趴在雪地里身体容易冻僵,喝上几口烈酒立马就暖和了。
张三郎眼看着茅十八又要陷入自责中,立马说道:“我倒是有种新玩法,只不过是赢的人喝酒,几位大哥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