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拌好,倒进池中,终于把里面的那两个人淹没。
黎南川这才满意。
他拉着狂歌的手朝楼下走去。
“你父母那会,被车撞之前,也体验过被水淹没的痛苦,我亲自动手,将水一点点的灌进他们的身体里。你爸妈一开始求我放过你,后来,他们求我让他们死。”
他抬手,摸了摸狂歌的头,含笑的脸上,一脸爱惜痴迷:“我问他们,选择要他们死,还是选择要你活,你猜,他们是怎么回答的?”
到了车旁,他弯腰,犹如绅士,帮狂歌将车门打开。
狂歌望着他,答:“我的生死,在我自己的手中,别人决定不了。”
她弯腰,上车。
黎南川随即上车,抽出湿帕,将他自己的手擦拭干净,这才又帮狂歌擦拭。
他手劲轻柔,犹如擦拭至宝。
狂歌盯着他的手,问:“他们会被丢在哪里?”
黎南川头也不抬,说:“与你父母亲,丢在同样的地方。”
狂歌的睫毛颤了颤,“阿南不知道你做的这些吧?”
黎南川:“是啊,他什么都不知道,真可惜。”
狂歌突然无言以对。
她经历好多个世界,遇到很多坏的人。
但无论哪一个,都没有眼前黎南川,令她生出发自骨子里的浓郁战意。
去往黎南川的别墅又绕了大半个城。
进了别墅,狂歌由黎南川带着去洗澡。
“我自己可以。”
黎南川却没离开,伸手帮狂歌解着衣衫:“我很乐意帮你。”
他手指解开她的衣服,触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你小时候就长得漂亮,像个洋娃娃一样,总跟在我后面,喊我黎哥哥。”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进已经放好了水的浴缸中,帮她擦洗身体:“那时候,你望着我的神情并不是现在这样。”
他歪头想了想:“你每次看着我,就像是看着一个天神,眼里全是信任与仰慕。”
狂歌眯眼,由着他侍候。
可男人侍候女人,如果不是太监,便总会另有所取。
浴缸里的热气氤氲,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慢条斯理的探索。
狂歌觉得,她身体正在被这男人一点点蚕食。
他手指娴熟,抚摸的恰到好处。
令她不会没有感觉,但也令她到不了愉悦的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