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啦?”“拆啦!”“这么快?”“还行吧!”
刘主任撅着肥臀就从院子门口探出了头去,愣了半天才缩了回来。
“真的拆啦!牛啊,我怎么看着那钟小三在哭呢?”
何弃廖笑了:“惹了官非,他不难受那就怪了,说白了还是心痛那钱呢。”
刘主任刚才一直在其他地方忙住,所以还真不知道这件事情,张斌辉在边上插了一句:“你真打算告他啊?我看他刚才忏悔都挺诚恳的。”
何弃廖是哈哈大笑:“我说辉哥,你不是修那个修傻了吧?忏悔诚恳?装的!
你去看那些电视,刑事犯、经济犯、民事犯,那个忏悔不诚恳?他痛了呗,要吃法律的亏了,必须做给法官、媒体看的,希望能得点好处。
其次他才会做给受害者看,你以为他们真的认为自已错啊?出来以后一个样。
那笔赔款得一直让他欠住,不然啊,呵,这小子没两天又会再犯。”
边上刘主任虽然没有听明白,但做为一个本份忠诚的老人家,她对于何弃廖的看法极不赞同:
“小何,极端了啊,你的心灵阴暗了。
咱们要相信别人,每个人的本质总归是好的吧?@,我们要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何弃廖白眼一翻:“主任,我也知道钟小三本质不错,这道理您跟他说去吧。”
刘主任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例外!”
几个人喝着茶嘻嘻哈哈,这边玲豆豆她们跑下来了。见刘主任也在,袁苑子笑嘻嘻地给她添了点水,然后没头没脑地冲着张斌辉说了一句:“辉哥,我们得找个地方。”
夜里,小屋的饮茶间内,银河队,换手何弃廖他们在内,大家坐在了一起,娜娅雪介绍了她们商讨出来的计划:
“经过这些天的研究,我们几个认为,战略战术方面我们是弱项,而且这一块是极成熟的领域,一百万年的战争早就被那些军事家研究透了,要出成绩相当困难。
所以我们决定从研究异形的弱点下手,希望能研制出某种武器,或者是发现它们的某点缺陷。
研究院相当重视这一块的开发,如果能有发现,对于这场战争也有极大的帮助。
辉哥,这些天你一直在外面忙,所以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张斌辉能有什么意见呢?银河队一直依靠的都是团体的力量,小姑娘们各有特长,尤其在这‘科研’这块,他张斌辉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