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张斌辉这才刚开口呢,他钟小三就连环轰了过来,歪理邪说,那真是一套一套的,滔滔不绝、绵绵不断,好象天王老子都站在了他那一边。
那嘈杂刺耳的声音,真比龙泽天的神识攻击还要利害,张斌辉当场就有些头晕脑涨了。
边上何弃廖听着不乐意了,于是插嘴说了一句:“我说老钟,你别打横来讲行吗?这社会还是要讲理的。”
得,钟小三的声音更加大了:“我哪里不讲理了,我哪里不**了?咱中国是法治社会,你们可不要威胁我。
姓张的,姓何的,你们可是居委会的国家干部,我明确地告诉你们,这房子你们还真拆不了。
不要给我乱来啊,我可不是好惹的,小心我告到你们饭碗不保!”
何弃廖笑了,那满含意味的目光直往张斌辉身上瞟,张斌辉心底明白,他这是在调侃呢:怎么着,你一个大神仙,不是拿这样的流氓地痞没办法吧?
要弄这事其实还真简单,一个神识修改也就行了。可偏偏出门的时候玲豆豆来了那么一句,张斌辉还真是为难了。
怎么办,难不成真走法律程序?漫漫长路啊!
见何弃廖在一边晃晃悠悠,张斌辉明白他有办》一~本》读》法,于是耸了耸肩,意思是你酌情办吧,于是何弃廖来劲了。
“怎么样?说吧,一句话,拆还是不拆?”
这话就等于是摊牌了,何弃廖那脸色明显就拉了下来。老本行,对付流氓,还真不能跟他来正的。
这钟小三也不清楚何弃廖的底细,一直以为他是居委会工作人员呢,他还真不怕。
这位更加干脆,他就回了一个字:“滚!”
何弃廖冷笑着离开了。
五分钟后,街角传来了凄厉的轮胎打地的声音,就见一辆跑车电闪般飙了过来。
当这车开到两百米开外,路中间恰巧出来了一辆推车,就见那跑车方向一打,轮胎在地面上磨出了一条巨大的黑印,然后飘移着冲着这间违建小屋撞了过来。
张斌辉早有准备,他是笑呵呵地往后跳了一步,屋里面,那钟阿三可是尖叫着窜了出来,那声音比女人还尖了三倍。
刚刚脱离此地,就听见“轰”的一声,超跑一头就扎入了小屋之内,“哗”的一声,整间砖瓦房马上塌了。
那钟阿三愣愣地看着这一切,两条腿在那里剧烈发抖:刚才自已还舒服地靠在里面呢,想不到现在就没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