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洛伊史诗系列还包括特洛伊英雄的后代的冒险(如俄瑞斯忒斯和忒勒玛科斯)
特洛伊战争產生了大量的题材,也成為了古希腊艺术家们灵感的主要来源(比如帕德嫩神庙的排档间饰是以洗劫特洛伊為题材);艺术家对特洛伊围城的主题的喜好更表现了其对古希腊文化的重要性。
这个神话般的围城故事也大大地影响了后来的欧洲写作。例如,特洛伊籍的中世纪欧洲作家,他们当时并不知道荷马,但从特洛伊传奇中获得了关於英雄主义和浪漫主义的充足的故事题材,并為其找到了合适他们本身的宫廷和骑士的题材的架构。
12世纪的作者,比如贝诺特「特洛伊传奇」和约瑟夫「特洛伊战场上」,根据「狄克堤斯」和「达瑞斯」中的描述重新刻画了这场战争,他们实际上是遵循了贺拉斯的建议和维吉尔的例子:将特洛伊的诗歌改编成,而不是去编写什麼完全不同的内容。
神话是古希腊生活中的极端重要的组成。希腊人认為神话是他们的歷史的重要组成部分。他们用神话故事来解释自然现象,文化变更以及传统的憎恨和友谊。其是希腊人对自己的领袖具有神话中的英雄或者神的血统的骄傲的根源。
基本上没有人会怀疑《伊利亚特》和《奥德赛》所描述的特洛伊战争后面的真实情况。
根据美国著名的军事歷史学家,专栏作家,政治评论家以及西洋古典学教授维多?汉森和圣塔克拉拉大学的西洋古典学副教授约翰希思,荷马史诗的深厚的知识由於其文化渗透為希腊人所信服,因此荷马被成為‘希腊的教育‘,他的作品被称為‘theBook‘。
在公元前5世纪末期,哲学,歷史,散文和理性主义开始抬头,神话的事实开始变得不确定。神秘的宗谱学说开始让位於一种竭力排除超自然说法的歷史概念(比如修昔底德的歷史)。
在诗人和剧作家仍然对神话进行改编的同时,希腊的歷史学家和哲学家已经开始对其吹毛求疵。
公元前6世纪开始,一些激进的哲学家,如科洛彭的色诺芬尼。為诗人们的故事打上了侮辱神明的谎言的标籤;色诺芬尼抱怨荷马和赫西俄德所刻画的神是「人类中最无耻最淫猥的;他们偷窃,通姦并相互欺诈」。
这种思想的主线则出现在柏拉图的《共和》和《法律》中。柏拉图创作了自己的具有讽刺意味的神话,用於攻击传统的故事中的神的诡计、偷盗和通姦等的不道德的行為,并反对他们成為文学作品的主题。
柏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