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把话说完,凌寒直接将伙计扔在一边,一个箭步冲出了客栈。
石府内,石亭江父子正欣赏凌寒的半成品丹青,并不时的发出赞叹之声。
然而,折返的凌寒却打断了父子鉴赏。
“三哥,小弟与家父正……”
“废话不多说,我想知道柳宏志现在何处?”
“这……”
见凌寒火急火了的样子,石亭江直接道:“今日应是江陵书院论文大会,所以他定会……”
嗖!
石亭江话还没有说完,凌寒直接转身冲出了石府。
“江儿,发生何事?”
“爹,方才凌兄匆匆而来,似乎与柳家有关联。”
石亭江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复述给石世卿。
石世卿轻捻胡须,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为父虽与此子只见一面,但观此子是个心性谨慎之人,若非大事,断不会如此失了分寸。”
“是,孩儿也是如此认为。”
“柳家小子性情乖戾,所以此事你还需从中斡旋,毕竟此子与我石家也是善缘。”
“孩儿明白,这便跟去一观究竟。”
石家父子如何讨论,凌寒却是无心去想,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往江陵书院。
江陵书院,江陵府最著名的标志,凌寒很快便赶到了。
“你是何人?”
就在凌寒踏入书院的一刻,值岗的护院拦住了去路。
凌寒也不废话,直接出示一张木片。
值岗护院见状,急忙让开通道。
看着凌寒远去地身影,其中一人自语道:“这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有书院的檀华锦帖?”
“是啊,这种帖子可是很少见到!”
“记得上次见此帖,是十年之前了吧!”
书院论文台,此刻正在进行一场学子间的辩论。
端坐于文台首席的,是书院的院正林夫子,以及十余名讲学教授。
“这届学子天资真是不错,无论诗词,还是文章策论,都可谓是佳作啊……”
“聂先生所言极是,如今朝廷科举大考将近,我江陵书院这一届学子,定会在此次科举中大获丰收!”
说话的是个肥硕的男子,年纪四十余岁,双目微眯看着台上激烈地辩论。
“不错不错,岳兄说的在理。”一名青衣儒衫的中年男子,十分赞同地点着头,“我江陵书院位列大宋四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