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佳人,生于荆湖,却心思难语,曾悲思无穷而后撼,曾笑谈人生而自伤,曾漫步逍遥而自虞……”
凌寒执笔在手,却是思绪泉涌,笔落珠玑,词句跃然于纸上。
“伊欢愉无忧,却心如浮萍,意求天地风云而无所依,望日月星辰而无所求……行影相单,无所依从……”
一旁垂目观看的石兰,默念着凌寒笔下词句,心中却是心海泛波,一种酸楚油然而生。
“有一美人,在江之畔,伊曾望神思语,曾朝喜暮悲,曾因往昔黯然销魂,曾因七夕而心于独往,若问此人为谁,乃江陵石兰也……”
凌寒随性而作,一首看似直白词赋,却是饱含对女子心境地无奈。
没有华丽辞藻,没有千古名句,但却是句句勾人心弦,将一个女子心理描绘于词句之中。
当石兰从失神中走出时,现场已经不见凌寒身影。
丫鬟低眉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地说:“小姐,这凌公子文采也是一般呐!”
“嗯?他人呢?”
“早就离开了。”
“离开了……”石兰定了定神,随后又摇了摇头,“辞藻再如何华丽,若是不能应景动人心,也终究是一篇俗词滥调,反之,即便是浅显直白的词句,那也是独一无二真品!”
“小姐,这幅丹青画得真好!”
“所以你将这幅画交给少爷。”石兰说着,将凌寒此前所绘丹青递到丫鬟面前。
丫鬟顿时一愣:“小姐,您这是?”
“没什么,快去!”
“是!”
丫鬟虽是不解,但还是捧着画离开了。
花园中,石兰将题诗的画卷缓缓收起,口中却不由得喃喃自语:“一段红尘路,苦了多少人啊……”
这是凌寒说过的话,此刻石兰呢喃复述,却有了更深地体会。
离开石府,凌寒直接回客栈。
刚一走进客栈,就听到了一个不好消息,因为孟芊娇不在客栈。
经掌柜叙述,孟芊娇是被人带走了。
“究竟是何人带走了她?”
“好像是……”
伙计迟疑了一下,但是随后便没有了下文。
“快说!”
凌寒直接扭住伙计脖子,语带不善地质问。
“客官您请息怒。”一旁掌柜急忙安抚,“是……是柳府的仆人……”
“该死!”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