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也是如此想的,毕竟如今当务之急填补府库空缺。”
“是啊,此事为父虽压了下来,但岂有不透风的墙,莫说此事这略阳府藏不住,就是京城恐怕已然有人蠢蠢欲动了,此事着实是有些棘手。”
乌景荣眉头微蹙,叹了口气道:“若非此事迫在眉睫,为父决不会让你与商贾之女来往!哼!蝇营狗苟之辈,岂能入得了我乌家之门!”
“父亲,为何不直接那凌寒抓入府衙大牢,如此一来也可免生变数。”
“变数?你是说郑克祥?”
自醉仙楼寿宴后,凌寒的背景早已不再是秘密。
“正是!”乌唐点了点头,“当初凌寒伤了李家之人,却被当堂无罪释放,这一定是钱迁越顾及郑克祥,才做了顺水人情。”
“你大可放心,此事即便郑克祥也要回避,岂能因一个交情不深之人而深陷其中?”乌景荣摆了摆手,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此事为父不寻他麻烦,已然是顾念同僚之情,他岂会不识好歹?”
“既如此,那孩儿便放心了。”
“其实为父将抓捕一事交于县属,也是为了回避诸事!”
乌景荣的真实意图,就是全权交由县级的钱迁越处理审查,而他这个知府大人落得一身干净。
只要凌寒这个替死鬼,在县衙牢房酷刑之下招认罪行,那一切也都算是有了交代。
而他要做的,就是最后一步签押卷宗定案。
就算将来出现什么纰漏,他这个一方知府虽是责无旁贷,但是处理案件流程的是钱迁越,他可以很自然将黑锅甩给钱迁越。
这是乌景荣没有亲自抓捕凌寒,而是授权县属衙门抓捕的根本原因。
“老爷!”
这时,乌府管家匆匆走了进来。
“何事?”
“郑府派人送来请柬,邀老爷您过府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