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撞到南墙了!”凌寒刚回到牢房,隔壁就传来了黎大隐的声音。
“关你屁事!”
隔壁黎大隐倒也不恼,反而习以为常:“老子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就算你有断案侦破之能,可你终究是个死囚犯,那知县大人岂能为你而甘冒风险?”
“他心动了。”
“什么?”
由于凌寒的声音不高,黎大隐并没有听清楚。
懒得理会黎大隐,凌寒默默自语:“惜时赤壁一场东风,使得周瑜成就不世功勋,拯救了江东覆灭之危,如今会有一场东风,助我凌寒脱困牢笼吗?”
……
乌府书房内,乌景荣立于书案前,执笔勾了一幅水墨丹青。
乌唐侍奉在旁,亲自为父亲研墨。
“父亲,您这丹青功底可是越发高境了,孩儿实乃望尘莫及。”
“你啊你,就知道奉承为父!为父这等画技自娱自乐尚可,但却难登大雅之堂噫!”乌景荣轻轻含笑,随后却叹了口气,“不过说起这丹青妙笔,那凌寒倒是难得,不过可惜了……”
“此人太过狂傲,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一提起凌寒这个人,乌唐的脸色就极为难看,当日醉仙楼之折辱,他仍旧是记忆如新。
见儿子愤恨难平的样子,乌景荣摇了摇头:“你将来是要入仕为官的人,岂能与一个市井无赖置气?”
“话虽如此,可孩儿仍旧是余恨难消!”
“那凌寒都已然入狱待死,你还想如何?”乌景荣说着,继续勾勒着墨色梅花,“不过是个颇有才华的跳梁小丑,世上何曾缺少过这种人?锋芒太露,不懂隐忍,终究是难存于世,这你要谨记在心!”
“是!孩儿明白了。”
“对了,李家可传来消息?”
“关于钱资补缺之事,李墨阳已经答应了,不过却提出了要求。”
“哦?说来听听。”
“届时其女入我乌家,需居偏妻名份。”
汉人除了嫡妻外,还有偏妻与下妻,这也是三妻四妾一词的由来。
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时代,女子在家中的地位也是极为讲究,因此女方与娘家人都很在意这个名份。
偏妻虽然并非正妻尊贵,但却比妾室要强上一些。
“哦?这李墨阳倒是会坐地起价……”乌景荣冷冷一笑,“罢了,如此丰厚嫁妆争一个偏妻名份,这李家倒也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