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涉及的联姻之事。”
“没错,孩儿正是顾忌这两件事情。”李清越点了点头,语带顾虑,“又加上父亲寿辰将近,孩儿是担心那凌寒惹事生非,所以才不得不行此极端,毕竟小妹如今正与那魏子橦关系渐进。”
李墨阳默默颔首:“若是能与魏家联姻,也算是光耀我李家门楣。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你就多备一份请柬吧!”
“多备一份请柬?”
“毕竟是已故恩人之子,为父做寿理应相邀,这是该有的礼数!”
“可是……”
“够了,没什么可是!”李墨阳双眉紧锁,显得极为不耐烦,“关于凌寒这件事,你实在是让为父失望透顶。”
……
无罪释放的凌寒,由周挺陪同直奔郑记酒楼。
当凌寒真正安居在略阳府,才知道郑老西身份背景并不简单,远非当初杨铁匠说的那样。
郑老西是经营了一家包子铺,但那不过是他名下产业之一。当年郑老西依靠卖包子发家,如今名下还有酒楼客栈等产业,而郑记酒楼也是郑老西的产业。
虽说家业大了,但郑老西却是个念旧之人,仍是经营着店面不大的包子铺,并且时常亲临包子铺坐镇营销。
郑老西财大气粗,为人却十分刻薄,这两点凌寒是深有感触。
出手阔绰赠送宅院是他财大气粗,为几文钱追打叶青鸿兄妹是他尖酸刻薄。这看似自相矛盾的性格,但却十分体现人性的存在,因为所面对的人不同。
郑记酒楼依旧生意兴隆,并没有受杨元坠楼之事影响。
当凌寒走进雅致包厢,桌上已然摆上了美味佳肴。
郑老西站起身来,爽朗带笑:“凌老弟受委屈了,来来来,某家为你洗尘!”
“郑兄这就客气了,凌某可是受宠若惊啊!”凌寒口中说着客气话,但是行动却是毫不拘谨,直接顺势坐到了桌前。
“老弟这是哪里话,你我兄弟之间无须客套!”
郑老西摆了摆手,周挺知趣的退了出去,并顺手将房门关上。
凌寒看着满桌酒菜倒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直接开吃:“说起来凌某要感谢郑兄襄助之情,否则凌某也不会当堂释放。”
“凌老弟客气了,莫说你我之间颇有交情,即使是素不相识之人,事情发生在我郑记酒楼,某家也会据实上报官府。”
“哦?那郑兄可真是仁义之士啊!”
凌寒自顾的笑了笑,却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