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钱迁越莫非疯了不成!”
李家后院书房中,李清越顿时勃然大怒,直接将桌案茶盏砸碎在地。
李四拖着伤势不轻的身子,静静地感受着少主人的怒火。
“实在太过分了,明知道你是我李家的人,竟然还如此杖责于你,他钱迁越还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少爷息怒,切莫气坏了身子。”李四急忙安慰,弯身捡取茶盏碎瓷时,牵动杖责伤口,疼得他是龇牙咧嘴,“小人受杖责二十,而尚能行走,已然是县老爷暗中留情了。”
这一幕看在李清越眼里,就越是觉得窝火:“哼!此事绝不善罢甘休!”
“那你还想如何?”李清越话音刚落,房外传来愠怒威严之声。
“父亲!您……”
说话间,走进来的男子正是李墨阳。
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看上去也不过四十余岁。
“哼!你可真是长了出息,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李墨阳眼神犀利,直接逼向儿子李清越。
李清越顿时有些慌神:“父亲,孩儿近几日张罗您的寿辰,何曾做过……”
“混账!你还要隐瞒为父到几时?”李墨阳猛然一拍桌子,“买凶杀人,究竟是谁滋生了你的愚蠢?”
“我……”
李清越顿时哑口无言。
李墨阳摆了摆手,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父子二人在房中。
“清越,你之用意为父明白,但你这一次实在不应该啊!”李墨阳沉默了许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凌家对我李家有救命之恩!你如此对待凌家后人,难道是要将为父置于不仁不义之地?”
“父亲,孩儿原本并不想如此。”李清越辩解道,“但那凌寒迟迟不愿离去,又当众重伤李福与我李家为敌,孩儿这才不得已……”
“够了!”李墨阳怒叱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做此等有违王法之事,你可知此举,将会成为有心之人的把柄!”
“父亲的意思是?”
“你那点小伎俩,能瞒得过钱迁越?”李墨阳双目一合,露出无奈之色,“这个贪得无厌的老东西,以后会更加的肆无忌惮索贿!再说,钱迁越此次一反常态之举,你又可曾考虑背后原因?”
“这……”李清越顿时醒悟,懊悔不已,“是孩儿思虑不周。”
“罢了!”李墨阳摆了摆手,“你所顾虑之事,无非是凌家在我李家的利份(股份),以及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