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团的老爹在嘱咐了陈团注意安全,不要逗留太久之后,挂断了电话。陈母在一边急切的问事态进展,陈父笑着不语。
“你这人,急死我啊,儿子没遇到麻烦吧?要我说你也真放心他们俩去,这要是有个什么事,身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啊。”陈母愤愤的说。
“出事?能出什么事?你啊,就是把儿子照顾的太多了,这么大的人了,是该让他出去闯闯了,福也好,祸也好,都是他自己的造化。”陈父慢悠悠的说。
“感情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急是吧”陈母说。“团团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再加上聂鹏,两个人去了那里能谈什么?还不是对方怎么说,他们怎么接着,这样的生意有什么可谈的?能学到什么啊,你就放心的让他们去。”
“你啊。还是没看明白,关键的问题,不是去了谈什么,而是去。”陈父喝口水,接着说:
“是态度。公司,是他们自己的,遇到问题若是想着逃避,那是永远不可能立起来的,咱们是有点钱,五六十万帮他度过这一关,还是拿得出手的。可是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说着,将一盏凉了的茶水倒在滚沸着的开水壶里。
“就像这水,想让它凉下去,办法很多。但是最关键的不是加凉水,而是从炉子上端下来。”
“就你歪门邪道多,这次是要回钱来了,要是没要回来,我看你还喝的下去茶不。”陈母白了他一眼,起身离去,那保养得法的身材令陈父一阵意动,赶紧关了茶壶追过去。
就以目前的政治敏感期来说,哪怕是三星,也不敢玩火。
和外企打了多年交道的陈父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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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的机票定在了第二天的晚上,在王怡然全天陪同下,陈聂二人将春川的景点转了个遍,说实话,感觉除了棒子自吹自擂的“历史”外,就是些花花草草了,没什么看头。
在昨天吃过一顿折合人民币600大洋的涮肉后,陈团是说什么也不让王怡然再掏钱了。再说这一趟棒子国行,他也没少挣钱。
70万的货款,毛利15万。去掉这趟机票费用,去掉税款,少说也能进账10万,端得上是暴利了。
于是一路的开销都由他支出,甚至在分别之时还送了王怡然一套化妆品作为留念,这让平时依靠打工赚钱的王怡然甚是感动,心道还是老乡亲,执着的将他俩送到机场大厅才分别。
坐在候机厅里闲聊的二人,看着身边一个一个惊艳的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