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舢板数量有限,在他们照顾不到的地方,船员们终于找到了合适目标,一阵硝烟与箭支过后,几十米外的海面上刚还欢快的扑腾起大片浪花的几条鲨鱼不见了身影,先前啃噬海猪染红的海水颜色又鲜艳了些。
有鲨鱼受了伤,但指望捕获是痴心妄想了,除非一击毙命还浮上海面。
片刻之后,又一条舢板传来急切的叫喊声,张禅古搭眼望去,水面上扑腾起的浪花代表着又有收获,心下刚待稍安,却瞬间又给吓了个魂飞魄散—那船头怎的站着一与六哥身形差不多之人?
转身仔细搜寻渔船甲板,再揉揉眼睛看向舢板,姥姥,什么叫差不多,就是。
感情光忙着指挥众人捕鱼了,哪想王轶竟不知何时下到海里,此时正持了兵器与人一起大呼小叫着,再找下王筠,更是吐血的发现,这混球还在自个身旁拿弓箭射的不亦乐乎。
“你是我亲哥,你哥呢?”张禅古悲愤的朝王筠喊道,那人呆愣愣抬起眼睑,茫然看他眼,再四处瞅瞅,这才发现自家标统不见了踪迹,一个激灵,赶紧看向海面,终是看到了把兵器接在一起朝前扎去的王轶。
二话不说,王筠连身上那套不知从哪儿扒拉来整天穿身上嘚瑟的飞鱼服都懒得脱,作势就要跳海,好悬给张禅古一把拽住:“暂时出不了大事儿,你下去给鲨鱼加餐?倒是赶紧喊回来啊…”
“大哥!”
“旗主!”
“标统!”
……
有大嗓门在喊他回去,可王轶此时正全神贯注的与鲨鱼较劲,哪有那功夫,且他刚才趁小船靠近母船作业,甩了绳子飞身下船费老鼻子劲,以前的猛人以肉搏狮虎为荣,咱这条件有限没见过,鲨鱼却是不缺,怎也得宰上一两条好彰显下盖世武功。
在水面上有占鲨鱼便宜之嫌?他王轶还没活够,没考虑下水。
舢板虽然危险,但有自家手下护着,出不了大问题。
此时与他作搏斗的鲨鱼体长两米半左右,再大点他也吃不消,且与正常钓鲨作业时还得溜上几个小时不同,他直接让人提了钓绳没松开,受伤后凶性大发的鲨鱼劲道非常足,一人吃不住力,另有人加入才堪堪战成平手,可舢板为此也晃动不已,时刻都有倾覆危险,直把船上原本的四个手下吓得面无血色。
“旗主,先溜一段吧…吃不住劲。”鲨鱼在王轶枪头的猛刺之下又是一阵剧烈晃动,到这时还没死,足见生命力的强悍,而垂死挣扎之下生生把两个渔民拽的不得不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