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就帮帮我吧,就当替徒儿和以后的徒孙,替这个臭变态治一治吧!”姜琳琅听三木这话,哪里还不知道他师父什么意思?
当即眼里亮了亮,有了希望,便只需她好生磨一磨了。
使出百般法子撒娇也好撒泼也罢耍赖都用上,瞧着三木还是不为所动,她不禁急了。
“徒孙?!”三木一听“徒孙”两个字,眼睛都瞪直了,直直地望着姜琳琅平坦的小腹,像是要看穿她看到肚子里头去。
姜琳琅咳了声,面上微红,抬手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子,随即便脸不红心不跳地瞎编,“是啊……我和他……都圆房了,这孩子……不迟早的事儿吗!师父您说,如果孩子他爹一命呜呼了,我孤儿寡母的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呜呜,师父,你说我一个人倒还好,带着孩子的话,莫说改嫁了,这以后,孩子长大了,被人指指点点……呜呜呜,想想就觉得我孤儿寡母的好不可怜……”
“嘶——”
出门想打探下夫人和她师父说了什么的暗一,才走过来,便因为这番可歌可泣,感人肺腑的……“鬼话”给惊得脚下一个打滑,朝一旁的花盆栽去。
生生扭了脚。
夫人,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的炉火纯青,入木三分了!
“咳,行了行了,像什么样子哭哭啼啼的!”三木哪里是那般好糊弄的,一转眼珠子便知道姜琳琅在糊弄他,但是他心里知道,面上却也不拆穿,只是正色道,“你呀你,那小子除了皮相有什么好的!对你又凶巴巴的一点都不体贴,你这臭丫头,倒是对他死心塌地的!”
想到这,三木连手里的酒也喝不下去了。颇不是滋味地叹了声,敲了下姜琳琅的脑袋——
“师父答应你。只是徒儿,你以后莫要后悔才好。”三木定定地看向姜琳琅,语气深沉,“他心术不正,性情不定。师父就怕,这次助了他,他日,武功大成,再没有破绽的他,会伤害你。也怕,为祸天下啊……”
姜琳琅面色微僵,为祸天下……
他会吗?
其实很早之前她就应该看得出,容珏根本不恋慕权势,他只是……
对这个世道都厌恶痛绝。
她明白师父为何犹豫了,她尚且不能保证的事,更何况,在世人眼中,容珏就是那么一个为非作歹的恶人?
扑通,姜琳琅忽然对着三木跪下。
她举起三根手指,“师父,徒儿对你发誓,如若有朝一日,容珏为祸天下……徒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