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琳琅愣愣地盯着容珏忽然温柔古怪的举动,眼泪都忘了掉。
“咳,还死……不了。扶我……到床上……去。”容珏知道自己这副身子忽然怎么回事,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疑惑,他也就冷静不少。
理智回笼,微艰难地吐出一行字,对姜琳琅吩咐道。
姜琳琅立即按照他说得去做,扶着他到床上,帮他褪去鞋子,摊开棉被给他盖上。
而被暗一叫来的三木这时候也到了门外了。
“怎了怎了这又是?”三木手里还拿着他心爱的酒壶,被暗一强行打搅了喝酒的兴致,整个脸都是拉着的。
听到他的声音,姜琳琅忙擦了下脸,回头求助地望着他,“师父您快看看,他又吐血了!”
三木闻言,仰脖喝酒的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面色微沉,再看向床上,面无血色的容珏。
气得又是吹胡子瞪眼的,“我说你这小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能折腾!”
话虽这么说,但他还是快速走到床边,姜琳琅退到一旁,看着三木替容珏号脉。
“呵,心术不正。”
三木一边号脉,一边将酒壶递给身后的姜琳琅,后者立即接过。只听他难得冷冰冰地吐槽了一句。
“不劳费心。”容珏反唇以击,眉眼都是阴柔冷意。
一手点了容珏两处穴道,一手拿了一颗药丸,粗鲁地扳开容珏的嘴,将药碗塞进去。
看着他咽下后,三木才继续冷嘲道,“你以为我想费心?若不是怕我这徒儿年纪轻轻守了寡,我才不管你这心术不正的小子死活哩!”
无视容珏忽青忽白的脸色,更无视了对方周身冷肃杀气,三木转过头,对一脸焦急不安的姜琳琅道,“好徒儿,依为师看,这小子这么折腾作践自个儿的身子,也没几年活头了。趁着还年轻,要不你赶紧和他和离了,师父我给你办个比武招亲,赶紧改嫁得了!”
姜琳琅闻言瞪着三木,才哭过的眼睛瞪人也没什么气势。她只是焦急地追问道,“师父,什么意思?什么叫没几年活头了?您别吓我啊师父……”
三木瞪了回去,“什么吓你,你没听错,不是你师父我没几年活头,是你这个漂亮的相公,再作践自个儿下去啊,迟早不是走火入魔而亡,也是被仇家借机杀了。”
起身,拿过姜琳琅手里的酒壶,三木仰脖灌了一大口酒,舒坦地喟叹一声。
容珏面色冷峻,对于三木的话,只是微捏了下床沿,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