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我都想和你做个忘年交,称你一声陈老弟了。我有个不情之请,本来还犹豫,现在我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吴定方非常郑重的说道。
“我对您也是一见如故,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应,您说就是。”陈璞说道。
“你离开汴京的时候,能不能把吴旬带在身边,让他跟着你,他能做什么你就让他做什么,哪怕帮你牵马赶车也可以!”吴定方说道。
吴旬闻言,可怜兮兮的看着父亲和陈璞,一句话都不敢说。
陈璞心中苦笑,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贵公子的培训师了?梁文举如此,这吴爵爷也如此。
“只要吴兄愿意,我当然可以应下这事,我还真缺个养马的。”陈璞似真似假的说道。
吴旬还没说话,吴定方就拍板,“他敢说不字,我就不认这不孝子!就这么说定了,藏锋你走的时候把他带走,他要不能成器,就当我没有这个儿子,等我死了,这牧场就送给朝廷吧。”陈璞能听出吴定方语气中的坚定,不是说笑。
吴旬被父亲这么一激,站起身跪向父亲,“爹,孩儿顽劣,让您老人家操心了!我跟陈公子走!我愿意!”
“起来!你前面这二十年,肆意妄为,我由着你,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以说这二十年你在为自己而活,从现在起,你要开始担负起责任了,要怎么做,你自己想,不明白的地方你就请教藏锋。”吴定方面无表情的说道。
吴旬站起身,因为过于激动,浑身有些发抖。
陈璞问吴定方道:“吴叔,您跟我初次见面,就算再喜欢我,可把儿子托付给我这样的事情,只用一见如故来解释,我有些不敢相信。”
吴定方呵呵笑道:“还是瞒不过你,宁风雪是我的至交好友,我前不久与他通信,发了些恨铁不成钢的牢骚,宁胖子跟我说,如果这个世上有短期能让吴旬脱胎换骨之人,那非你莫属。再加上刚刚的交谈,我认可了你的人品。吴旬能跟着你,是他的福气。”
陈璞脑中浮现出,那个胖乎乎的笑面罴,“宁叔还真能给我找活儿干。既然有宁叔这层关系,那就不必再说什么了,但我要在您面前跟吴兄约法三章。”
“别说三章,你约个百章他也得乖乖听着!”吴定方说道。
“不用那么多,先说清楚的好。这第一,吴兄今后的吃穿用,必须用自己的劳动换取;第二,我让你做什么,学什么,必须听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第三,必须遵守我定制的规章制度,一旦有违反,我就开除你,没有情面和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