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欢。
“当然可以,只是目前为善报社还局限在江南路,等覆盖到肃宁路的时候,您派人去联系负责人就是,我给你打八折,这个八折的意思就是,只收您八成的广告费。”陈璞笑道。
吴定方哈哈一笑,“那我就先谢谢你喽。”
陈璞好容易找到知音,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您可别小看我这报纸,广告只是他非常小的一个职能。其中还能刊登当地的新闻和国家新闻,想扬名的学子还可以在我这里刊登诗词歌赋,如果哪天我们武阳要对突戎用兵,我们还刊登檄文,让全武阳的百姓同仇敌忾,等等等等。这报纸妙用无穷,是我如今最看重的东西。”
吴定方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可那会儿自己可没有人家如今的成就,“吴旬如果有你百分之一的智慧,我就是马上死,都可以瞑目了。”
“吴叔,您别这么说。吴兄对您是非常崇拜和尊敬的,我能看出他其实一直在努力的想得到您的认可。”陈璞说道。
吴旬坐在一旁,头深深的低下,不敢看自己的父亲,他刚刚听了陈璞的一番讲解,真的有自惭形秽的感觉,跟人家比,自己还长了几岁,却拍马也追不上人家的成就。过去他在汴京还自以为有经商的头脑,可以接父亲的班,把天骋牧场发扬光大。现在看来,天外有天,自己还差的远。
“你那基金会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东西怎么赚钱。”吴定方继续问道。
陈璞哈哈一笑,“吴叔啊,您想错了方向了,为善基金会,是只出不进的东西,那就是一个花钱的无底洞。我创立基金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做善事,每年我手下的这些买卖都会划出一部分固定的利润输送给基金会。基金会什么都不用管,就管花钱,帮助孤儿、孤寡老人、重病无钱医治的病人、天灾人祸时受灾的百姓,都是基金会帮助的对象。总之就是花钱!助人!不求回报!”
陈璞的一席话彻底震惊了吴定方,如此的胸怀苍生的商人,他从未见过,最重要的是,他还如此的年轻,“藏锋,你让我有些无地自容了!我始终想的都是赚钱,就算帮助流民,也只是舍粥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做善事还能变成一项事业!你让我有振聋发聩之感,吴叔这把年纪白活了,不如你!”
“吴叔,您可别这么说,您拒绝官位,安心为武阳养战马,这也不是别人能做到的。”陈璞由衷的说道。
“咱们不互相吹嘘,我们虽然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因为你先认识的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