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陈璞以童公子的身份,招摇过市。去了青楼,去了赌坊,打赏茶馆唱戏的,赏赐街头卖艺的,反正就是满海济城的转悠。
现在整个海济城都知道汴京童家的大小公子就在城中,走大街上遇到,说上几句吉祥话都会被打赏银钱,城中百姓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今天遇到童公子了吗?
甚至海济城中的官员也有下请帖,邀请陈璞过府一叙,陈璞挑挑拣拣的,答应了一多半。现在海济城的官员见面都喜欢问,接了吗?
那些被接下请帖的大小官员自然喜不自胜,对很多没有门路的官员来说,童家的这棵大树如果攀附的上,自己便算有了靠山。
而那些被拒绝的官员,都捶胸顿足,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人家嫌弃,那些被收下请柬的也没有多出众啊,揣度童公子的好恶,成了海济城官场流行的话题。
“你接下这些请柬,真的要去赴宴吗?”茶娜私下里问陈璞。
陈璞摆弄着妻子的秀发,“没看我接下来的都是七八天后的邀请吗?先让他们乐呵乐呵呗,七八天后,咱们都办完事情走了。”
桑柔擦拭着自己的软剑,“你心眼又多,又坏!那些你没收请柬的官员,现在肯定愁眉苦脸,而那些被你收下请柬的一定笑的合不拢嘴。可等我们走了,就要掉个儿了。你什么都没干,就把这海济城闹了个上下不宁。”
“也没那么夸张,这其实关乎欲望,不愿意卑躬屈膝的百姓和官员是有的,他们就没有受我的影响,而那些软骨头,被欲望驱使,活该他们受点教训,不是吗?再说我又没有真的让他们损失什么。”陈璞为自己申辩。
这两天中,薛丁山和孙流云,变着花样的做素斋,陈璞感觉自己浑身舒泰,看来这偶尔不吃肉食,也是好处很多的。
没有肉食,可不代表没有肉味儿,经过薛丁山和孙流云的烹制,把素斋做成肉食的味道,手到擒来。秀念和孙青牛都寸步不离的跟在两人左右,孙青牛毕竟有十年的底子,进步很快。
秀念却完全是个门外汉,更何况他比灶台高不了多少,每每都要站在凳子上,才能看到烹饪的全貌。
陈璞看他学的这么辛苦,突发奇想的去铁匠铺走了一遭,做了五个,大小不一的炒锅。
当陈璞把这些炒锅递给薛丁山和孙流云的时候,他们都是一愣,紧接着就开始思索这东西的用处。
“用这铁家伙盛水?当水瓢?大是够大了,可是不会绣掉吗?”孙流云问道。
“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