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烧了东林书院。”
酒也喝了,旧也叙了,折磨得也差不多了,温奸相开始摊牌了。
“什么?怎么可能?”
钱谦益闻言,饶是有心理准备,整个人惊得跳起来,目瞪口呆盯着温奸相。
这奸人好狠毒啊!
既然想用一石二鸟之计,不仅毁了东林书院也毁了他。
“怎么不可能?有何大惊小怪?不过是一座书院而已嘛!”
温体仁波澜不惊,风轻云淡回道。
“天下言书院者,首东林!
东林书院教书育人,教化万民,何罪之有?”
钱谦益坐下来,一副痛心疾首说道。
“何罪之有?”温体仁吔视了一眼,摇摇头沉声说道:“东林讲学,倾动朝野。
大明抱道忤时的士大夫等都仰慕应和,闻风响附,皆以东林为归。学舍至不能容,一时盛况空前。
遂成为江南人文荟萃的盛会,亦是议论国事的舆论中心。
牧斋也曾身为大明礼部右侍郎,熟读大明律令,难道不明白愚兄之意?”
大明律,军民一切利弊、并不许生员建言。
果有一切军民利弊之事、许当该有司、在野贤人、有志壮士、质朴农夫、商贾技艺、皆可言之。
诸人毋得阻当!
可惟生员不许。
钱谦益怎么会不明白,不过装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