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深目光掠过顾令时,看了一眼这两个女人,不知道顾令时非要让他大晚上的带着岑优优过来干什么。
“你们聊,我们去谈点事。”顾令时看了一眼程沐婳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起身离开。
两个男人上了楼,楼下的客厅里只有两个女人,细声细语的说着话。
“非要大晚上的我带她过来就是为了跟你太太叙旧?”叶暮深靠着书房的一面墙,冷冷的注视着坐在布艺沙发里的面容温润的男人。
“嗯。”
叶暮深是个比较冷淡的人,顾令时现在对这位新夫人可是相当的好。
“真是不懂你。”
“我也不懂你,为什么非要跟岑优优结婚,人家逃了你还得抓回来。”顾令时满不惊的目光扫过叶暮深。
叶暮深一张脸始终沉冷,紧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沐婳朋友不多,就她一个,你们结婚后,希望她们还是有能够互相走动。”
“那也得等岑优优安分了才行,你不要觉得她跟程沐婳一样,乖巧温顺,那骨子里野的很。”
顾令时饶有兴趣的瞧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看来你挺了解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人家的?看不出来,你还有老牛吃嫩草这个爱好。”
叶暮深冷冷淡淡的瞥着他,懒得说话,顾令时把他叫上来,无非就是让楼下那两姑娘能聊的更尽兴。
程沐婳带着岑优优去了卧室,岑优优满眼忧郁,程沐婳给她倒了一杯茶。
“以前见过他吗?”沐婳问她。
岑游无力的摇摇头,“没有,据说跟我爸做生意做了很多年,是合作伙伴。”她说着低低的笑了一声。
程沐婳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既然逃不掉就享受吧,反正你也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岑优优觉得程沐婳这觉悟是真高,很懂得怎么做牺牲品,偏偏她就没有这样的觉悟。
“我以为我爸做的那点生意,合作伙伴也就跟他差不多,逃走的话应该不难。”可是谁知道自己逃一次就被他抓一次。
她身上跟长了他的眼睛似的,他总是能够很准确的找到他的位置。
“他看起来不是一个非要要个女人结婚的样子,为什么就追着你不放?”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喜欢老牛吃嫩草吧。”
她神情寡淡,满脸都是对那男人的不待见和憎恨。
程沐婳也不是小白,刚刚那人一看就知道城府深,既然是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