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他们昨天其实谈的很不愉快,但是他来了,也不能当着沐婳的面甩脸子。
沐婳锁了门,顾令时从外面拿钥匙开了门,她已经爬上床去睡觉了。
刚刚家里的佣人上来好说歹说她才吃了一点东西,这会又躺下了,顾令时推开门进去,程沐婳闭上眼睛装睡。
男人在床边坐了良久,没有说话,只是后来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轻抚过她的脸。
“知道你没睡,沐婳,对不起。”他轻声的喊了她的名字,然后道歉。
不是高高在上姿态,也不是敷衍了事,就是很认真很严肃。
沐婳忍不住的蹙着眉心,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立马去看他,她侧着身子躺着,有些面无表情。
“你觉得如果这样,我就会跟你回去是吗?”她并非是想要无理取闹,只是他让自己心里不舒服的程度远远超过了这么一句道歉。
“不会去也没有关系,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
程沐婳没有听明白顾令时什么意思,理所当然的以为他妥协了,说她换了一个地方睡觉。
然而第二天晚上再一次出现在程家的顾令时才让程沐婳反应过来他昨天晚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他说的是他自己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
“岑优优还有半个月就要结婚了,如果你想见见她的话,吃过晚饭就跟我回家,约好了见面的。”
顾令时臂弯里挂着她的大衣,上面还有些没有化掉的雪花,他立在距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端的一副矜贵温润的模样。
沐婳一双小手攥紧了身上的毛衣,那些忽然涌上心头的酸涩不只是为何,惹的她好想哭。
家里的佣人见着顾令时都还要礼让三分,这个男人除了自带气场之外,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味道的。
沐婳没说话,爸爸今天晚上有应酬要很晚才会回来,她孤立无援。
而后来,程沐婳在吃过晚饭之后还是跟着顾令时回去了,心里不情愿,但是自己的确是鬼使神差跟着他走的。
果然和顾令时说的一样,一位老成的陌生男人带着岑优优来到了顾家。
这个男人看上去比顾令时要不近人情多了,眉目间没有成熟男人该有的温润,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英俊,这样长相的男人,是很有攻击性的英俊。
沐婳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岑优优会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优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