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相关的那枝红梅,恐怕又和理亲王有牵扯,是吧?”
“谁告诉你的?”弘昼瞳眸微睁,闪过一丝惊讶。
“我又不是傻子,之前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玹玗眸中幽光闪出,一语点破道:“当年被安排到撷芳殿伺候圣祖宜妃的宫婢中,就有一个名叫红梅,若说我在宫中欠了谁性命,就是那群无辜枉死的奴才。”
再说,她身边有个操心的鸿瑞,还有个多嘴的雁儿,只怕每日她吃几粒米,弘历都能知道,所以曼君递给她的纸条内容,估计当时就已传到弘历耳中。
而这几个月过去,紫禁城仍然平静无波,只能说明红梅与撷芳殿谁有关系,始终未能查出来。
宫中女眷,无论妃嫔还是婢女都在旗,按理说该有详尽资料,去会计司一查档案即可。
若是查不到,却又有关系,便仅有一个可能,旗籍乃假造。
要说最擅假造旗籍者,恐怕只数得出弘皙,连雍正帝的妃嫔都能动手脚,何况是皇子身边的侍妾。
而那个红梅乃雍正十一年入宫的使女,档案上记载,其父曾是上驷院的驯马师,后因一次意外事件死在乱蹄之下,家中妻儿老小无所依傍,康熙帝才特赐旗籍充作包衣。表面看身份没有问题,且弘皙无需在撷芳殿那样的活死人墓安排眼线,但弘历身边倒很有可能潜伏奸细。
可要问红梅与钟粹宫中那人的关系,她一时间也想不透,弘皙手下的人太弯绕,就看篱萱和茹逸便知,明明是亲姊妹,表面上却毫无牵扯。
听她说了这许多,弘昼佩服地点点头,问道:“你何时想到的?”
“乞巧节,见到云织姑娘的那次。”玹玗浅浅一笑,幸而那天弘历提了一句,说到撷芳殿的旧事,她才想起曾经有红梅这个人。
弘昼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那你有没有猜到是谁啊?”
“有先帝那位顺贵人为例子,皇上身边的妃嫔,只有一个人与其品格相似。”玹玗垂下眼睫,略沉吟片刻,才抬眸直视着弘昼,十分肯定地说道:“仪嫔,皇上也在怀疑她,对吧?”
“有时候我真相瞧瞧,你那颗心窍是怎么长的。”弘昼浮着淡笑的眼眸中,含着一丝凝重,提醒道:“目前为止还没查到任何证据,我问过茹逸,但弘皙安插在宫里的人太多,她也不能尽知。”
“其实,齐太妃或许知道,消息就是她递给我的。”玹玗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当年随雍正帝春搜遇到千媚的旧事,思量许久,眸中闪过一抹幽光,“五爷幼年由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