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
“荒唐!”甯馨记得芷蝶的母亲是钮祜禄氏,好像和太后的母家还牵带点亲戚,侧头望了一眼弘历,见他嘴角勾着冷笑,她便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秀贵人,你让家人挟持无辜,究竟有什么阴谋。”
芷蝶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惊恐地辩驳道:“皇后娘娘,休要相信这个奴才的一派胡言,天子脚下,他又在宫中当差,若我真的禁锢他的家人,宫外可去九门提督、步兵统领衙门告状,宫内还能向皇上告状呢。”
“皇上明鉴,奴才的家人是被镶黄旗的人抓走,说是受佐领钮祜禄大人的命令。”贾宁往前爬了几步,又连连磕了三个头,又继续道:“奴才有把柄被秀贵人抓在手中,所以不敢上高,因为秀贵人知道,那事若被揭露出来,奴才必死无疑。”
“说实话,朕免你死罪。”弘历淡淡地说,贾宁的底细他早已清楚。
“谢皇上不杀之恩。”贾宁几乎是瘫软在地,听到死罪可免,声音才恢复几分力气。“奴才原是张公公的徒弟,张公公和陈公公曾私盗南库宝物,带出宫后就交给奴才去当铺或古玩店变卖,奴才都有详细记录在册。”
贾宁在招认的时候,弘历双眸微敛,看似望着前方,其实视线一直瞄着鄂尔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