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抬回总督府,而是安放在彭山的一处私宅内。年羹尧被贬官时,知道大限之期不远,于是将这个秘密告知兄长,日后年氏一族若有逃出生天者,可凭靠这些财富安稳度日。
至于这些金银是年希尧江中所得的多少,信中并未说明,只让玹玗安心收着,并说明年氏一族还有足够钱,供后人生活。
“这些金银拿着也不好用啊。”看完信后,玹玗又蹙眉叹道:“若让民间知道,岷江真有沉银,还不都纷纷前去寻宝,只怕会出大乱子。”
“回头让五爷买一间银号,问题不就解决了。”弘历说得十分轻巧,将那些xiāngzi全都盖上,说道:“出去吧,这地下空气不好。”
玹玗有话想问,可朱唇轻启,却又淡然一笑,把话咽了回去,跟他走出密室。
他们提到弘昼,没想到弘昼早来了,在前厅已等候多时,还带着一个糖制的芙蓉花篮。
虽然玹玗从未说过喜欢什么花,但瞧着弘历每次预备的礼物,弘昼也就猜到了。
“五爷真小气,过来蹭饭就只送这么一个糖花篮。”看这花篮的大小,做工之细致,想必找糖艺匠人都费了许多时间,玹玗只是故意玩笑而已。
“回头到我府上去挑,喜欢什么直接抬过来。”弘昼豪爽一笑,郭络罗府与和亲王府都在同一条大街上,中间只隔着一条小胡同。“反正你又不住府里,皇兄还得从内务府拨银子养着,以后五爷天天来这蹭饭。”
闻言,玹玗和弘历相视一望,都露出一抹神秘的浅笑。
郭络罗府欢声笑语,黄三准备的生辰宴,更是雕工细腻,拼盘精美,一年四季的花卉都盛在素白瓷盘中,材料虽不及宫廷宴席,却是花团锦绣美不胜收。
可在内城的另一所大宅,也是另一个女孩的生辰,在靠近厨房的破旧小院里,住着这家的姨太太和庶女。
“今天就委屈些,你想要入宫,咱们就必须住到这个家里。”说话之人正是无声无息失踪的妘娘,这里勉强算是她的夫家,男人认她和女儿,可正房夫人却十分厉害,从她们母女入府的第一天,就被扔到此处,连个伺候的婢仆也没有。
妘娘怎么都没想到,茹逸介绍给她的客人,竟然会是那个在江南发誓娶她,却又不知所踪的魏正泽,是个旗人包衣。
“没关系,以后入宫,也要吃的清淡些。”同一天出生的熙玥,晚餐仅有普普通通的一碗面,连点油花都没有,清寡的有些凄凉。“以前总听义母教玗儿,在宫里吃东西,要忌大鱼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