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道:“不过,就算我没有法子,小玉子公公也会有。”
“你怎么又扯上他了。”雁儿娇声斥道:“小玉子可是太监,顶满天做个对食假夫妻,那不就跟守一辈子活寡没什么两样。”
“你要是能永远想法不变,那我就省心了。”玹玗的笑中带着倦意,这时时刻刻的演戏,比当力巴搬搬抬抬还累人。
内御膳房的宵夜做的是美味,可她却半分食欲都没有,让雁儿慢慢吃,她则到床上躺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雁儿说话。
“难道睡着了?”半晌没听到玹玗答话,吃完东西雁儿收拾了碗筷,灭了外间的灯烛,撩开帐幔入内,却见玹玗手握蟒纹玉佩发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听见没,为什么一定要太后离开紫禁城,现在太后病着,也无暇估计宫中的事情,皇后娘娘虽然还是每日来抄经,但渐渐重掌六宫之权。”
“假象而已。”玹玗嘴角微微勾起,剪水双瞳流转出一丝阴冷,沉吟道:“康熙朝能斗到最后的女人是手段阴毒,可雍正朝能活到今天的那些嫔妃,哪一个不是城府极深。”
“还不是被你算计了。”雁儿低头轻笑,此言并无贬义,只是佩服玹玗每一步都能走得那么周全。“你说太后是先帝爷的黯影,我倒觉得你是圣祖宜妃的翻版,别人用来害你的东西,竟能被你反利用,搞的慈宁宫鬼影森森,现在连我都觉得那大殿阴冷,说不定真有孝庄太后的残念不散。”
从秋华告假离宫,雁儿就被调去伺候毓媞,之后秋荷和彩鸢又受罚生病,慈宁宫人手本就不足,会计司那边一时半会儿也供不上,就是临时挑选使女,可快到年关断然不合情理。六宫妃嫔虽都把指派了自己宫里伶俐的奴才前来,却都被毓媞打发了回去,慈宁宫岂能用那些人,太后的一举一动说什么也不能让六宫掌控着。
不过就是苦了雁儿,东宫殿的针线活不能全扔下,慈宁宫的差事还得兼顾着。
“看吧,这就是人云亦云,三人成虎。”玹玗抓过在角落睡得正香的狸花猫,因瑞喜照顾不到,就给她送过来了,这猫也知享受,冬日里早晚出去逛一圈,其余时间都窝在床上睡觉。“致幻末香这种把戏,最多不能超过五天,否则就会引太后怀疑。”
说到本事,她哪里及得上霂颻的十分之一,不过身后有弘历帮她周全,对付毓媞是绰绰有余。
“那可怎么办?”雁儿刚躺下,顿时被这话惊得坐起身。“我虽然在太后跟前伺候,可床铺之事都是童嬷嬷打理,你日日过去也没机会。”
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