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还能用得更加适当。“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也不早说,家中还有何人照应?”
“三年前幼弟刚出生没几日,我爹就遇到意外身亡,现在家中还有个不满十岁的mèimèi。”小安子忍不住露出难过的神情,眼眶一红泛起泪光。“小尤子和小陆子得姑娘眷顾,在御马圈的差事少,他们的家人也不在京城,所以但凡出宫都会去我家帮忙照应。”
虽然只是拉拢人心的手段,但听闻小安子家中此等光景,玹玗忍不住心酸,且听说过他净身入宫就是为了养家。
“你也真是糊涂,mèimèi那么小,顾得上你娘,就顾不上你弟弟,小尤子和小陆子虽然在外宫城当差事情不多,但也不可能天天去。”玹玗叹了口气,拿出五十两银子,转身到书案前写了几个字装入信封,又从怀里取出一块令牌,一并都递给小安子。“你从西华门出去,走西安门离宫,刚才我遇到谟云公子,已经拜托他帮你向两处城门守卫打了招呼,你拿着他的令牌即可放行。银子拿着,给你娘找个好些大夫,再送这封信去琉璃厂的兰亭古墨字画店找骆老板,日后他会帮你照应着家里。”
“谢谢姑娘费心安排。”小安子噗通一声跪下,紧咬着下唇,强忍着眼泪连磕三个响头,才声音哽咽地说道:“以后小安子的命就是姑娘的,哪怕是姑娘要奴才去死,奴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别说得那么严重。”玹玗将他拉起来,自己竟先落泪,慨道:“都是为人子女,哪能不知道你的心情,我自己的额娘离得远顾不上,怎能不圆你们的孝心。冬至对重病的人而言是个槛,你是内监,比宫婢自由些,这三天就在家里待着,于公公那边我去说。”
以现在情况来看,她确实需要身边的人都信得过,对秋荷是不存这个奢望,而且内监比宫婢用处更大些,兰丛轩的旧人只要肯听话,她就不会亏待。
冬月初三后,弘昼从康亲王府调派了两个高手守着玹玗的院子,他们不算宫中的侍卫,且是和谟云从小长大,只听玹玗的安排。有这两人在,玹玗进出也不必锁门,那些鬼鬼祟祟的耗子钻不进她的院子,且旁边就是养心殿,大内高手云集,更不用担心有人高来高去。
亲自捧着瓷罐去慈宁宫正殿,玹玗故意不给皇后和众妃嫔请安,而是神情严肃地冷眼扫过她们,径自往寝室走去。
“太后,玹玗遛马回来迟了,秋华姐姐不在,我原该早点过来帮忙。”来到毓媞面前时,玹玗已经换上可掬的笑容,阴鸷和可爱在她脸上完美转变着。
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