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玗也定然是站在娘娘这边的。”
“哦?”毓媞淡淡的应了一声,低眸沉吟道:“你是想说她身上一直带着那个银锁?”
银杏点点头,幽幽说道:“当年娘娘对赫哲姑姑可是以姐妹相称,我记得玹玗满月时,赫哲姑姑带她入宫给敦肃皇贵妃请安,娘娘自那次见过玹玗之后,还连着叹息了好几日,说可惜敦肃皇贵妃已经抢先,娘娘因身份地位有限不好相争,所以才打消了也认玹玗为义女的念头。”
毓媞敛眸回想着当年的心情。
雍正帝登基后,身为皇子的弘历不能让她这个所谓的生母抚养,而是由和贵太妃代为照顾,除了到景仁宫请安,更多时间是在宁寿宫,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弘历和她越来越疏远,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感觉骗不了人。
她在妃位三年,雍正帝从未召她侍寝,心中的期望慢慢被时间消磨成了绝望,如此守活寡的日子注定这辈子无福生儿育女。
当年她听闻谷儿带着幼女入宫,便备下礼物前去相见。到了翊坤宫,得知年晨和谷儿有些私语,玹玗因为哭闹不休被乳母带到东稍间哄,她也就索性先去看看孩子。
说来也是缘分,刚满月的婴儿,连乳母都哄不住,被她抱在怀里后,非但不再哭闹,反而还冲着她笑,那模样可爱极了。也就是那一刻,她多希望怀中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若老天爷肯达成她的愿望,就算要她一辈子宫院冷寂,也无怨无悔。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顾虑倒成了老天垂怜,否则遭郭络罗家牵连也不一定。
“是啊,那时候我就见玹玗身上佩戴着银锁,谷儿这个人的确不简单,早早就在为玹玗铺路。”毓媞缓缓睁开双眼,颇为感慨地说道:“可事到如今,玹玗是不是真的站在景仁宫这边,还得看以后,目前是共谋大计,可钟粹宫那位终究是敌人。”
“娘娘多虑了。”银杏揣度着毓媞的心思,说道:“娘娘之前不是还想安排玹玗随格格嫁出去吗?如果真觉得她不稳妥,那就还按照原来的想法进行,反正格格和她感情好,如果真的远嫁,有她陪伴着,格格也不至于太过孤单。”
“很难了。”话到此,毓媞又不免忧心。
涴秀若出嫁定然会想带着玹玗,尤其准噶尔那个虎狼窝,涴秀注定难逃和亲之劫,若真有玹玗陪着她还是能安心几分。
可雍正帝一定不会答应,毕竟在其看来玹玗已被收为棋子,且谷儿是有恩于她,面对如此乖巧懂事的小姑娘,她岂能没有怜悯之心,定然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