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出怪啸,声势尤胜于伏鹰出手。旁侧,五六把弯刀破空斩来,将江安义罩住。足尖踏实马背,江安义再次腾空而起,脱离弯刀笼罩的范围,双拳下压,劲风如锤,砸中弯刀。
“蓬!”数把弯刀脱手而出,持刀的金狼骑如被电击,从马上栽倒。恩翰闷哼一声,手中弯刀上挑,向着江安义的脚戳去。江安义冷哼一声,明玉真气裹住脚尖硬朝刀尖踏去,右足尖并未踩实,明玉真气隔空压得刀尖一沉。
恩翰就势刀往下撤,让江安义无着力处,哪知江安义的脚如有粘性,随着刀往下落,左脚同时踢向他的面门,恩翰踏镫而起,抬起左拳迎向踢来的脚。
“蓬”声再起,恩翰的身子被压得坐回马鞍,马腿一沉,差点没趴到地上,胸口烦闷欲吐,最要命的是一股炙意在经脉中肆虐,体内有如刀割。
其他金狼骑救援不及,江安义轻笑一声,足尖向恩翰的前胸点去。恩翰竭力仰身向马侧避去,紧要关头,一点寒光从左侧射出,直指江安义的腰间,矛蝮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