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珍还想收拾屋中的破烂,江安义道:“救人要紧,这些东西有空再来收拾,跟我走。”
回到客栈,罗娜正在找寻他,见到江安义抱着个人进门,后面还跟着个脏小孩,吓了一跳,问道:“安义,这是谁?怎么了?”
“这是我的一个同乡,快让人请郎中。”江安义道,将手中那人放在自己床上。等那人躺在床上,江安义才发现这人的脸一半像是曾被火灸伤,皮肤焦黑,看上去吓人。
郎中检查后直摇头,叹道:“此人原本多处受伤,积郁在体内,此次被风寒惹发,恐怕凶多吉少。我只能尽力而为,先开几剂药服下去试试。”
小孩站在旁边一听,“哇”的一声放声大哭,摇晃着江安义的胳膊道:“大叔,你想办法救救我爹,娘死了,我不想爹也死。”
夜渐深,那人服了药一直昏沉着没有醒来。小孩被罗娜带去洗澡,却换了身女孩装束出现。原来卢珍是个小女孩,此刻已经蜷曲着在床角睡着了,梦中还时不时地欢笑一声、抽泣一下。
江安义坐在房中的椅子上守看着,卢珍怯生生,凄惨惨的睡相牵动着他的心,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父亲死时悲凄然无助的心情,同病相怜,江安义对瘦弱的卢珍充满了同情。
长夜漫漫,重历苦痛,江安义从迷离中醒过来的时候,自觉心性坚定了几分,守护家人平安,自己一定要平安回到大郑。目光落在那张半是焦黑的脸上,江安义不知道卢珍的父亲经历了什么样的苦难,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低低地呻吟从那人的嘴中发出,江安义隐约地听到“珍儿”两个字,显然这个昏迷中的人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刚才郎中检查这个人的身体时,江安义发现此人的大腿上有处伤口,流血化脓,无法站起,这才会让卢珍一个人在街上乞讨,江安义觉得自己又学会了一样东西,什么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卢珍又在做恶梦了,手腿挣扎着呼叫着“爹爹救我,爹爹救我”,父女天性,江安义发现那人竭力地想睁开眼睛。
人生多苦,郎中说此人是旧伤大发导致的。江安义想起洪信大师送自己的护法牌时曾说,奉善弃恶、救助弱小便是护法佛门,看来自己真的与佛有缘,又要动用那块护法木牌了,多次的实践表明这块护法木牌对于疗伤有奇效,江安义决心试一试。
菩提木牌青翠如新,江安义挑了粒绿宝石放在上面。木牌上佛祖结跏趺坐,宝石放在其掌心压碎,江安义解开男子的前襟,真气透过木牌进入男子的体内。江安义闭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