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喝酒,再说酒能乱性,万一冬儿的故事重演,那岂不是后悔莫及。站起身道:“怜儿姑娘,时间不早,家中还有事,有空再与姑娘痛饮,请姑娘告诉我欣菲的下落,江某不胜感激。”
怜儿不无幽怨地道:“公子既然归心如箭,怜儿不便强留。昨夜承蒙公子慷慨出手相助,怜儿敬你三杯酒,饮过三杯酒,怜儿便将师姐的消息告诉你。兰儿,拿酒来。”
小丫头兰儿用托盘托着壶酒过来,三钱的小酒盅放在一边。江安义见酒杯不大,没有在意,接过怜儿倒的酒,一饮而尽。怜儿与江安义说了几句话,又倒上第二杯,等第三杯酒下肚,江安义觉得从下腹中升腾起一股热意。
热,躁,身上的衣服束缚得难受,江安义只想着把衣服撕扯开。怜儿眼中闪过得色,凑过来柔声问道:“公子,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不如到怜儿的床上稍事休息。”
是春药,江安义竭力想保持住清醒推开怜儿,手触碰到怜儿柔软的肌肤时,化推为抱,紧紧地将怜儿揽住。怜儿得意地冲兰儿使了个眼色,兰儿一笑,正要掩门离开,异变突起,余庆乐从外面闯了进来。
怜儿一惊,喝道:“余公子,你这是何意?”
余庆乐满身酒气,怒气冲冲地走到怜儿面前,一把拉开江安义,骂道:“江安义,朋友妻不可欺,我都把你当朋友了,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桌上放着盆洗茶的水,江安义端起水来连喝带淋,总算将躁意消除了些,大声问道:“欣菲究竟在何处?”
怜儿恨不得一巴掌把余庆乐拍死,见江安义面目狰狞地喝问自己,心中酸楚,冷然道:“看在宝石的份上我告诉你,欣菲在并州无量山中,至于具体在何处,你自己去找吧。兰儿,关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