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王枫毫不客气,刚一进入湖南,就把部队散开,对各圩寨进行剿杀,执行的政策与当初在苏北一模一样,打土豪,分田地!
那时在苏北只有两万多人,而如今,王枫本部加上第四集团军的大部。总人数超过了十万,虽然地形有些不利,可是仗着人多势众,效率不受影响。一时之间,湖南大地血流成河,人头滚滚,无数圩塞被夷为平地,地主乡绅势力受到了重大打击!
不过当两个月后进驻长沙时,发生了些意外。湘军虽然退走了,但是城里面的士绅竟然组织起团练自发守城,使得王枫一怒之下,用炮火轰塌城墙,很轻松的就攻破了长沙。
长沙的街头冷冷清清,一队队士兵穿街走巷,偶有缩在街角的路人虽然谈不上表现出多大的仇恨,却也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可以看的出来,长沙人民并不欢迎民盟军。
石达开忍不住摇了摇头:“总司令,早在咸丰二年,那时还是太平军,我和东王,西王便以重兵围攻长沙,正是长沙士绅出人力财力助清庭死守,听说许多人还留下了遗书,誓与省城共存亡,后来我军久攻不下,北上之后,长沙士绅又捐资修造战船,接济水师,还组织书院学生参加军事训练,哎,长沙这地方,邪门的很哪!”
周秀英寻思道:“湖南是太平军与朝庭作战的主战场,长时间的拉锯战,使得湖南民生凋零,百业破败,民众朝不保夕,湖南人痛恨太平军是很正常的,而长沙是湘军的大本营,我们民盟军中近半的战士又来自于太平军,所以长沙人民不待见我们也可以理解,我想,只要把政策落实下去,说清楚了,长沙人民会慢慢改变对我们的看法的。”
“没那么简单!”王枫沉着脸道:“长沙是南方的理学中心,理学是什么?存天理,灭人伦,禁锢思想,教人愚忠,在清庭的有意诱导之下,长沙很有一批愚忠,奉满清为正统,迂腐守旧,刻薄贪吝,目光短浅,自以为是,自发守城的乡绅大部分都来自这部分人,或许其中还不少不了清庭对我们的妖魔化宣传。”
“那你准备怎么办?”杨水娇问道。
王枫狞笑道:“政治斗争,既是利益之争,也是文化之争,我既然来到了湖南,当然有义务把理学铲除干净,摘去附着在中华文明身上长达近千年之久的毒瘤!
传令,但凡参与守城的乡绅团练,一律视为谋反,抄家灭族,另走访组织长沙贫苦人民,申明我军政策,促其指证揭发,三日之内召开诉苦大会,最后,再把长沙所有童生以上功名及各私塾书院先生全部带去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