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写信。
“哼!”周秀英立时冷哼一声,不满道:“吴文榕为求活命,连发妻都可以抛弃,这种人已经是不要脸透顶了,你留着作甚?你该不会是心软了吧?”
王枫摇摇头道:“凡事有‘阴’即有阳,世上有光明正大之人,也有厚颜无耻之人,有些事情,必须得厚颜无耻之人才能做,比如说,驻外公使,要求信口雌黄,颠倒黑白,对于一切不利于母国的指责,无论有没有事实根据,都要做到坚决否认反击面不改‘色’,我看吴文榕‘挺’有做公使的潜质,两年后他英语过关的话,我会找机会把他派往英国。”
“哦~~”盛宣怀恍然大悟道:“的确是这样呢,驻上海领事,比如阿礼国,辣厄尔,金能亨等人,包括文咸,谁不是厚颜无耻?看来外‘交’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只不过,你把吴文榕放在英国,莫非不怕他‘私’下里干些卖国的勾当?这样的人可说不准!”
王枫无所谓道:“公使馆又不是他一个人,会有眼睛盯着他,其实这个人‘精’明的很,善于审时度势,我料他不会如此不智,另外你搞错了一个概念,并不是说‘弄’外‘交’的就一定要厚颜无耻,而是西方政客都是厚颜无耻之辈,如果循规蹈矩,正义感十足的人与西方政客打‘交’道,会很容易吃大亏,给国家民族带来巨大损失,你明白吗?”
盛宣怀现出了深思之‘色’,王构也没有多说,把目光投向了吴健彰。
吴健彰见王枫没有杀吴文榕,顿时看到了活命的希望,当即跪下来学着吴文榕道:“王司令,小人也愿意奉上家产,只求您开恩,饶我一命。”
王枫淡淡道:“吴健彰,我问你件事,当初你被小刀会抓获,后让洋人救走,我始终认为此事存有蹊跷,其中必有隐情,你说,是不是刘丽川放了你?”
周秀英浑身一凛,包括军中的部分小刀会成员全都竖起了耳朵,王枫杀刘丽川干净利落,刘丽川确实有取死之道,可是无论怎么说,刘丽川总是小刀会的盟主,而当时的自己是小刀会成员,眼睁睁看着盟主被杀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舒服,虽然自从加入民盟军以来,已经把自己当作了民盟军的一份子,但疑点总要‘弄’清楚才能安心。
吴健彰回忆了一阵子,寻思道:“回王司令,您看的很准,有一天晚上刘丽川悄悄找了过来,说他起义的目地并不是对抗朝庭,而是有心报效却不得‘门’径,因此再三思量,利用当时上海的民怨沸腾,召集各路人马占领上海县城,以期获得朝庭的注意,好学那宋江被朝庭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