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不由问道:“你投靠我能做什么?我没收你的财产小妾你难道不会心怀怨恨?”
吴文榕不假思索道:“请王司令放心,下官绝对不会怨恨,下官的钱财都是几十年当官收取的贿赂,是不义之财,现在下官明白了,人年纪大了,理当积些‘阴’德,下官前半辈子作孽太多。今日奉上家财造福百姓,用以赎取罪孽,至于下官能做什么,写写字,读读书不成问题。王司令随便安排,另请王司令放心,下官不会再贪渎一文钱,否则,任杀任剐,绝无怨言!”
“哦~~”王枫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投靠我,你在北京的家人怎么办?你难道不担心他们的安全?”
“这....”吴文榕咬咬牙道:“下官父母早已过世,膝下独子也于数年前身亡,北京家中只有个黄脸婆,其余均是婢仆下人,料想清庭不会为难一个‘妇’道人家罢?”
刹那间,周秀英的眼里杀机翻涌,怒道:“吴文榕,你这个狼心狗肺卑鄙无耻之徒,清庭怎么可能不放过你的妻子?你肯定是嫌弃你的发妻年老‘色’衰,任其自生自灭,你无情无义,不顾念结发之恩,留着还有何用,一刀杀了落个省事,况且你在杭州的财产即使不奉上,难道我们就不会自己取来?”
一听这话,包括杨水娇在内,附近的‘女’兵们纷纷面‘色’一沉,作为‘女’人最恨什么?最恨的便是抛妻弃子之辈!
“砰砰砰~~”吴文榕当即嗑起了头:“王司令饶命啊,下官也是没办法啊,下官年事已高,手不能举,肩不能扛,又背叛了清庭,若是王司令不赏口饭吃,即便放了下官,下官也生计无着落,最终还得活活饿死啊,而且存在杭州票号的存款都是大额,除了银票,还需要下官的手信才能取出,请王司令明鉴啊!”
王枫的脸也沉了下来,冷声道:“吴文榕,你竟然威胁我?你存在票号的钱都是赃款,充公没收,合情合理,有银票即可,何须手信?”
“下官不敢,不官不敢!”吴文榕老泪,连呼不敢。
王枫的面‘色’缓和了下来,略一沉‘吟’,便道:“我可以留你一命,但是在两年之内,你必须学会英语,要做到听说读写全无障碍,能与洋人对答如流,两年后我会来检查,如尚可,我将委你重任,你的老妻弃之不顾纵不妥当,这样罢,我派几个人去北京悄悄把她接来苏州,你回头写封信给她。”
“多谢王司令开恩,多谢王司令开恩!”吴文榕喜极而泣,大声称谢。
王枫挥了挥手,两名战士把吴文榕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