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醒来只有一个感觉——头痛。头痛欲裂。
他按着太阳穴坐起身,疑惑地看着脸上同样带着疑惑的两个女人,崔皓月,秦雪。
“阿姨,小雪,你们这是……”杨枫一阵恍然,“哦,是不是我睡过头了?”
“还记得昨晚的事情吗?”秦雪葱白地玉指敲着自己的小脑袋。
崔皓月也是一脸热切。
“很重要吗?”杨枫问。
“也不是啦!”秦雪故作镇定,“只是你酒量很好,很少喝多,没想到居然现在才醒。”
“现在几点?”
“差五分钟九点半。”
“什么?”杨枫大叫,忙不迭下床。
“啊——”秦雪发出凤鸣九天的尖叫,手指杨枫下面。
杨枫刚刚感觉凉飕飕的,给秦雪一叫,顿时也有点蒙,顺着她手的指向一看,霎时间,双手护裆,飞快背身,即便如此,脸上也瞬间充血。
原来睡袍不是穿在身上而仅仅只是盖在身上的,谁干的!杨枫在心里呐喊。
小雪大惊小怪,阿姨却似乎目光炙热?杨枫摇摇头,马上赶走这个亵渎的念头。
“请两位出去,我要穿衣服。”杨枫哀怨道,仿佛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崔皓月同秦雪一起出去,刚刚出门,秦雪便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却也让找不到地缝的杨枫无地自容。
如果只是秦雪一个人,也就罢了,小时候毕竟坦诚相见过,谁能想到还有一个崔阿姨?
如果只是普通的裸,也就罢了,可这是早晨,是二弟极具生命力和表现欲的时间段。
杨枫郁闷羞愧的时候,秦雪却忍不住呵呵直笑。
崔皓月有点好奇:“小雪,这一大早,你是吃了开心果?”
秦雪无意中得窥哥哥的雄伟,很是满足,她承认这是一种畸形的心理,但谁让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呢,谁让别的女人都见过,还都用过,而她这位朝夕相处的妹妹却始终一直无缘得见。
还有,他似乎真的忘掉了笙歌。
面对崔皓月的问题,秦雪随口道:“哥哥身体真好,昨晚刚跟笙歌那个过了,今天早上依然一柱……”
秦雪猛然捂着嘴巴,俏脸慢慢泛红。这种话,的确不是一个尚未婚嫁的女孩子应该说的。
“哦?”崔皓月却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想说一-柱-擎-天?他才二十出头,又是练武之人,一天几次都没问题,当然会出现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