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是一个挺腐的方法,要求迷晕男方,女方采取主动,香汤沐浴、焚香点灯,更变态的是,连双方体-位都有极其严格的要求。
笙歌在客厅施法,秦雪、崔皓月在房间护法。
对于崔皓月如此上心哥哥,秦雪有些奇怪,却没深究。
也鉴于此,秦雪对崔皓月感觉很好。
当然,崔皓月尽管三十多岁,却貌美脱俗,很容易让人心生亲近,而且,秦雪一直缺少母爱。
“阿姨,”秦雪亲切地叫着,“我哥真的会忘了笙歌么?”
笙歌只是别人不择手段的工具,善良的秦雪很是同情她。
崔皓月心有戚戚,笙歌的遭遇跟曾经的她何其相似,于是,她幽幽一叹,“神医是这么说的。”
这就是解除情蛊的一个副作用吧,男人会失去对于这个女人的全部记忆。
“对了,笙歌有没有跟你说过她以后的打算?”崔皓月随口问道,“还有,她准备留下孩子?”
秦雪点点头:“笙歌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她说不想呆在城里,要回家种地。”
“一个未婚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她不怕乡下邻里的非议?”
“她决定了。”
“这样,对她很不公平。”
“我也这么觉得。”秦雪轻叹,又说,“但是,她拒绝一切好意。”
崔皓月皱眉道:“等等看,以后再说吧!”
……
客厅里,笙歌完成了全部程序,大汗淋漓,虚脱般滚下杨枫的身子,枕着他的胳膊,定定凝望着沉睡中的他。
仪式中,杨枫是有反应的,不过只是动物的本能反应。
笙歌在酒里加了分量极重的蒙汗药。
此时此刻,凝望着近在咫尺,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孩子的亲生父亲,想到天亮后自己就会离开,想到他还会全部彻底的忘掉自己,笙歌就忍不住痛彻心扉。
但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她将其唤作命运。
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感觉体力回复了不少,爬起身裹着一件浴巾,去洗漱间打来一盆水,用毛巾为杨枫净身。
“嫂……嫂子,你有孕在身,我来吧!”秦雪出现在门口,完全不介意杨枫不着寸缕。
从下到大,见过不知多少次了。秦雪想。
“嫂子?我不配。”笙歌凄然一笑,摇摇头含泪看着秦雪,“小雪,这最后一次,就不要跟我争了,好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