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阮福淳瞪着眼睛向吴明解释说:“我上次回国时,魏冬冬还活的好着呢,我有人证。”
“算了,算了,咱们不谈这个。还是说说红宝石矿的事情吧。”
随即两人的话题便转到那段湄公河的地图上了。
“对了,吴先生,刚才你在diànhuà中说是法国人留下的,我能知道吴先生是从哪里得到的吗?”
“奠边府飞车党老巢。也就是你们抗法战争胜利纪念馆后面,据说是法国人所建监狱旧址上的一座二层楼房内。”
“什么?”阮福淳一脸惊疑地说:“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
阮福淳看着吴明用极低的声音说:“我们这里前些年一直流传着一首童谣:法国佬狠心肠,shārén越货贼强盗。挖宝石抢女人,鸡公唱罢天欲晓。
很多人对这首童谣的最后一句都十分不解,纷纷猜测是不是以‘鸡叫天晓’来预示赶走法国人之后,日子会好过起来的意思。可又总感觉与前面的三句不是很连贯。
于是,难免有人会与第四句联系起来想,也就是与法国人当年挖出的宝石的下落有关。可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一点。”
“你的意思是,这里的‘鸡公’不是指公鸡,而是指鸡公茅?”
“不仅如此,若是‘唱罢’和‘天晓’也是指某个地名的话,岂不就可以解释为——法国人把当年盗采的红宝石埋藏在了鸡公茅镇上的某个地方?”
关于童谣会预示着某些重要信息这一点,吴明不能否认,毕竟在中国历史上曾经有过许多验证。只是阮福淳的解释还是有些牵强。
两人分手后回到小旅馆的吴明心想,不管这段湄公河的地图也好,阮福淳讲的童谣也罢,对自己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阮福淳明显已经动心了,那岂不是说自己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一半了?
虽然已经把得到的全幅地图都发给了阮福淳,但是阮福淳并不知道,所以吴明自然不担心他会独自行动。只需沉下心来等待阮福淳的进一步反应,能够顺利把他引诱到鸡公茅镇,寻机控制住他并交到赵正奇手中,对于吴明来说可谓轻而易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