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相信,于是吴明直接说:“是当年的法国人留下来的。阮老板稍等,我发给你看看。”
随即,吴明挂断diànhuà后便把shouji中的湄公河地图图案发了过去。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吴明的shouji就响了起来。
“吴先生,如果我没看错,这幅地图是湄公河刚刚由柬埔寨进入的那段,而且终点就在现在盛产红宝石的鸡公茅镇上。”
“呵呵,阮老板真是好眼力。”吴明停顿片刻说:“不过,那并非地图的全部。”
“吴先生,我们能找个地方坐下来面谈吗?”应该是为了让吴明放心,阮福淳主动保证道:“吴先生不必顾虑其他,正如吴先生所说,我是不会自断财路的。再说,吴先生上次捣毁飞车党的行为,在我们老百姓看来不仅不是犯罪,甚至私下都十分感念你。”
“呵呵,那就好。阮老板选地方吧。”
“上次我们去过的那家咖啡馆如何?”
“好,一刻钟后见。”
当两人在咖啡馆见面后,并没有急于谈论地图的事,而是阮福淳首先问吴明:“你们回国后为什么没去我在将军城的珠宝店给合同盖章?”
“阮老板不提我还真忘记了。”吴明看着对面的阮福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用略显神秘的语气问道:“阮老板究竟在我们那边做下了什么好事?”
“怎么了?”
“还怎么了,jingchá在四处找你。我们哪里还敢去盖章,万一惹上一身骚岂不自找麻烦吗?”
“jingchá找我,为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吴明压低声音说:“听人们纷纷议论,好像是说阮老板把一个叫什么的女人给害了。”
“纯属胡说八道。”阮福淳十分气愤地说:“平时我连只鸡都不敢杀,怎么可能会害人?!”
看得出来,听到这个消息的阮福淳虽然心中有气,脸上却没有任何担忧的表情。
“得了,我也不相信阮老板会shārén。”吴明笑着说:“这下好了,我在你们这边被通缉,阮老板在我们那边被通缉,我们可以算是同命之人了。”
“吴先生还知道什么?”
吴明摇摇头说:“没有了。只是隐约听人说,那个被阮老板害死的女人是一个有钱有身份的女人,好像叫什么冬冬。”
“魏冬冬?”
“差不多是这个名字吧。”
“这就更是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