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情,不单单是什么男女之情,还夹杂着欣赏,甚至有些许向往和憧憬。
谢池春活的坦坦荡荡,而这样的坦荡,是他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了。
他不扭捏,横竖谢池春能这样送出来,一定是与卫箴商量过的。
郑扬上了手接过来,又施一礼与他二人:“多谢记挂,珍重。”
送别的话,无需多说,一枚小小的平安符,就已经足够。
郑扬终究是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留下卫箴与谢池春二人,十指紧扣,望着城门方向,直到他背影消失不见,夫妻二人才转了脚尖,向城内方向回了。
“你说陛下还会让郑公回京吗?”谢池春侧目问他,“人家说君心难测,郑公难道就不怕,再也回不来了吗?”
“你觉得,他留下东昇,是冒了极大的险?”卫箴把她手握的更紧,“你别看他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对昭德宫失望透顶。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他原也不在乎这个。到了大同,还不是任由他横着走?东昇那么护着他,将来真有出头的日子,他就更有所依仗了,你操他的心干什么,还不如想想,今儿做个什么新鲜的菜色来哄我开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