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好比的,也什么都比不过,在爹娘看来,一定更是如此。
可是那又怎么样?
卫箴挺直了腰杆,长出一口气,叫了声父亲。
卫国公高高的挑眉,眼皮却突突的跳了两回。
卫箴脸上的神情是严肃的,他站在那里,弯腰拜下去:“父亲既知我非谢池春不可,还要问我想做什么吗?您和母亲,欲以褚氏女入公主府的门,可您却忘了,日子是我自己过的,当年陛下高恩赐府,叫我出去开府单过,我的正妻,入的也是卫府门,绝不是公主府的门。”
他说到这里,缓了口气,又慢慢的直起身,抬眼对上卫国公的神情,果然他把愤怒全写在了脸上。
卫箴知道父亲在气什么,仍旧不急不缓的添上几句:“我无意忤逆您,您说的也对,婚姻大事,历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父亲,当年我心意已明,时隔多年,您和母亲即便是再动心思,也该换个人吧?”
卫国公呼吸一滞:“褚家人,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配不上你?卫箴,褚家一门,几代的忠良,褚将军这一生,更是立下赫赫战功。门第、教养,褚氏女有哪一点是配你不得的?”
卫箴说没有,只是不松口:“褚姑娘再好,纵是个天仙下了凡,我不喜欢她,就是不喜欢她。父亲,难道您还能强迫我改变心意?”
他说了一半,突然又想起什么,哦了一声,端的十分平静:“您可能是不知道,厉霄的心上人,就是这位褚姑娘。我当年并不知情,也是这回褚将军回京之后,我才知道此事。我和厉霄情同手足,打小一块儿长起来的,明知他喜欢褚姑娘,就更不可能点头同意这婚事。”
卫国公鬓边倾尽凸起,好端端的,这里头怎么还又扯上个厉霄!
卫箴却好似得意起来:“要真是说门第出身,厉霄也没有哪一点配不得褚姑娘。我知道父亲和母亲的心意,也明白你们能够办成这事儿。虽说我不清楚,褚将军究竟怎么可能还点头,但我心里再清楚不过的是,您和母亲,一定有法子叫褚将军点头,不过——”
他有意把尾音拖长了,翻了眼皮看过去:“您怕真的闹僵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褚将军就是再好的性子也要翻脸,更何况是从军一辈子的人,本身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还带着七分的刚性。是以这件事,您和母亲尚未敢与人提起,更没敢跟褚将军提起,反倒是先叫了我回家,想逼着我点了头,再请人出面保媒,到褚家去提亲,是吗?”
这个儿子聪明,打小就聪明,比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