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冯兆霖没有做,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在几次把杨明礼告到陈靖泽那里后,选择了沉默,在忍无可忍,且他和郑扬过济南府时,软禁了杨明礼。
卫箴神色一凛:“他摆明了是故意软禁杨明礼,就是等着我或是郑扬插手此事。”他一面说,一面转头去看厉霄,“今日你到府衙去,他先拒而后出迎,正是故作姿态。要真是不待见你,不待见锦衣卫,就算你问到他脸上,他也没这么轻易就松了口,把事情始末缘由都告你知晓的。哪怕你话里话外诓他,说杨明礼涉了锦衣卫经手的案,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做他的知府,锦衣卫真要查办杨明礼,还需要过问他?谁管他是软禁还是收监,我们还见不着杨明礼的面儿了?”
厉霄这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儿,眼下卫箴这样一提,他才惊觉,其实他那套说辞,在冯兆霖跟前根本就站不住脚,堂堂的进士出身,为官十余年的人,连这点儿真假都听不出来,他是怎么坐上四品知府的位置的?
故而他随着卫箴一起沉了脸色:“他这是想坐收渔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