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奇闻言不由一怔,细细回想自鹿门山事件以后的经历,杜奇不由恍然。想当日他将那些野心家们弄到鹿门山上,并不是欲诚心与他们合作,而是欲挑动他们相互残杀,但由于谋事不足,根本难以如愿,更无法收场;即使心愿达成,以他当时的武功修为,若仍然担着骆马帮供奉的名头,实难保自身的安全,曲才将他赶出骆马帮并下达追杀令,无疑是断了那些野心家们的念想,此举看似将他置于险境,却比仍在骆马帮中安全得多。
想通此节,多日来的担忧疾愤忽然尽去,似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般,杜奇顿时感到浑身轻松,却又似猛地抽去了某种支柱和依靠一般,杜奇又感一阵空虚,似浑身失力般晃了晃,竟差点跌倒。